落星辰一落地,周围的百姓就都过来了,围着她七嘴八舌的转:“姑娘,你小小年纪伸手可真好。”
“姑娘,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家的房瓦怎么成了这样?”
“姑娘……”
无数个声音从无数个方向传来,落星辰现在没有心思去回答这些百姓们,她伸手拨开了围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人,在官兵来之前离开了这里。
落星辰回到一品居的时候,主管在门口心急如焚的等着,看见落星辰回来,刚松了一口气,见到落星辰这满身的伤,马上又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主子,您这是……”
落星辰朝他摇摇头,走了进去。
主管赶紧安排人去请大夫,然后又拿了金疮药送到落星辰的房间里去。
落星辰自己随意在伤口处敷了敷金疮药,然后大夫就来了,给她诊了脉,开了药方。
主管去熬药了,大夫刚走,官兵就来了。
落星辰早就料到了,没有什么表情,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你就是落星辰?”官兵冷酷的对落星辰说道。
落星辰不想跟他们说别的废话,道:“你们想知道什么烦请等等,我现在受伤了,请不要打扰我上药,等我伤口止痛
了,我自然会回答你们。”
她气势凛然,说话就是这么不留情面,反倒是把这些官兵唬住了,一个个愣在那里。
见他们还杵在自己面前,落星辰不耐烦道:“怎么?女子闺房你们也要看个够不成?”
这么一说,那些官兵只好全部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弹主管拿着药走过来,看到落星辰的房间门口站着的这些人,心中暗暗焦急。
昨晚主子忽然跑了出去,他没有跟上去,等着急了一晚上,听说南街那边有动静,他想去看,又担心主子回来,这才等了这一个晚上。
落星辰在房间里擦好了药,站起来,慢悠悠的走过去打开了门。
“行了,看在你们这么尽职的份上,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吧!”落星辰毫无惧意,似乎很无所谓,走出来。
“主子……”主管端着药,欲言又止,落星辰对他还是很放心的,这是茗娘精挑细选出来的人。
落星辰走到他面前,一口气把整碗药全部喝下去了,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药汁,道:“好好看着一品居。”
落星辰说完就淡定的跟着官兵走了。
把事情闹大只是她的第一步,她必须要想办法入宫一探究竟。
刚刚大
夫给她看过,大概是由于那些传染病的蔓延,落星辰本来也很有可能染病,但机缘巧合之下和她体内的毒气相冲,反倒是揭开了桎梏,让她的武功得以恢复。
昨夜她忽然觉得,这对夫妻如果是被人指使的,那这件事情败露,八成会被灭口,可还有很多事情都没交代清楚,那对夫妻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吐出来。
可落星辰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对夫妻已经被灭口,再无转圜的余地。
可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落星辰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背后大有文章。
但很多线索极有可能留在皇宫,为此,她需要想办法进宫一趟才行。
落星辰跟着官兵走,来到了水穆城的府衙。
今天依旧还在下雨,哗啦不停,落星辰一脚踩在雨里,漾出一圈圈波纹。
府衙看起来严肃阴森,和水穆城温婉柔和的风格不同。
落星辰随意观望打量了一下就失去了兴趣,跟着官兵走了进去。
坐在上面的是水穆城的父母官彭大人。
落星辰淡定的走进来,面对一排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官兵视若无睹,只是淡然自若的站在那里。
她整个人处变不惊,站在那里让人好像只能望其
颈背。
彭大人不由高看了她几分,只是昨晚的事情已经闹大,今天一大早就有大臣谏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