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进之不由锁起了眉头,他想不通贤云道士这样做究竟意图何在?
他又把丁玉荣找来,怒气冲冲地质问他是怎么把贤云这个臭道士找来的?
丁玉荣面如土色,抖抖索索地说,他也不太清楚那个老道的底细与来路,他只是救人心切,慕名而去太清观请的这个道士来的。
“太清观?……”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丁进之,他立即吩咐丁玉荣,“多带些侍卫去太清观,把那个臭道士给我抓回来!”
丁玉荣气势汹汹带人来到太清观,见到的却只是一座空空如也、有些荒凉冷落的道观!据附近的几个路人与百姓们说:观里的道士们打好几天前就搬走了。
丁玉荣只觉得头上如泼了一瓢冷水般,一下子从头凉到了脚。他呆了半晌,才愁眉苦脸地带人回来向丁进之复命。
丁进之听了,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想到儿子生死未卜,而这个该死的道士又是不知所踪;恼恨之下,把丁玉荣骂了个狗血喷头。
丁玉荣喏喏连声,浑身战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丁进之又派人四处延请名医为儿子诊视治疗。但诸位名医中竟无一人能看的透丁继英的病因所在,更别提什么治病救人了;就这样一连数日过去,众人皆束手无策。
丁进之这些日子来一直是愁肠百结,夜不能寐。晚上躺在床上,更是辗转反侧,心乱如麻。
想着这几年来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不行时运,连触霉头?
从女儿丁梦轩到儿子丁继英,原本两桩大好的姻缘,却皆是好梦难圆,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难道这都是天意吗?
丁进之心烦意乱之下,披衣下地,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纱窗。
只见窗外月色朦胧,地上桂影斑驳,一阵凉风袭来,他只觉地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意,不由轻噫一声道:“我丁进之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待我?……”
外面忽然有人冷笑一声。丁进之心里蓦地一颤,厉声道:“是谁?……”
从树影后慢慢地解析出一人,身材颀长,面无表情,浑身上下似乎都透着一股令人心冷神凄的寒气。
等那人走近了,丁进之才看清了他的面目,不由惊呼一声道:“是你?……”
来人正是把他的儿子丁继英害的半死不活、这些时日来他掘地三尺都遍寻不到的贤云道士!
此时忽然见贤云不请自来、从天而降般出现在自己面前,丁进之只恨的咬牙切齿,一双充血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这个臭道士,居然还敢来?”
贤云半眯的眸子划过一抹冷笑,带着几分讥诮的口吻道:“听说这些日子来丁大人为了寻找贫道而费尽了心思,贫道要是再不出现的话,实在觉得有些太过意不去了!”
丁进之见他一副阴阳怪气的神态,不由更为恼恨,连声叫到:“来人!快来人!……”
贤云身形一跃,形似鬼魅一般,已轻飘飘地从窗口飞了进来。
他随手关上窗户,然后转过身一步步逼近丁进之,阴鸷的眸子里射出冷戾的寒芒,“丁大人,我劝你还是不用白费力气了,你那帮家丁侍卫什么的,简直就是一群饭桶,不堪一击,早就给我点了穴道,所以你就别指望他们再来救你了!”
丁进之只觉得从心里往外一阵阵的恶寒,他连连后退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贤云道士不慌不忙道:“贫道俗家姓李,名开明;还有个道号白羽,不知丁大人听说过没有?”
“白羽?……”丁进之脸色倏的一下变了,“你是天枭组织的白羽道士?!”
“贤云”笑道:“不错,正是贫道。丁大人觉得很意外是不是?”
丁进之脸色铁青,半晌无言;良久才缓过神来,喃喃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羽道:“无他,贫道奉李帮主之命,特意来此造访丁大人,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