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好生劝解,丁进之也跟着在一旁安慰调解;丫环与仆人才把王妃与郡主拉拉拽拽带走,哭哭啼啼地回到后厅去了。
晋陵王爷此时满脸的羞愧与懊丧。他颓然瘫坐在椅子上,连连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丁大人,让你见笑了。唉!小女所为,真是让本王无地自容了……”
丁进之此时亦是心乱如麻,嗫嚅道:“王爷,老臣汗颜——”
晋陵王爷长叹一声道:“本王理解丁大人的难处,其实丁大人也不必为难,事已至此,本王也无话可说,小女与令郎之事以后再议罢。”
丁进之心里一沉,讷讷道:“王爷——”
赵甫袖子一拂,做了个送客的姿势道:“丁大人,咱们改日再说吧!本王现在已是心烦意乱,且让本王先冷静一下。”
丁进之到了现在,其实也说不出什么来了;他有气无力地冲着晋陵王爷拱拱手道:“如此,老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