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玉卿成道:“我也知道,你对我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是想见我也该堂堂正正的,干吗这么鬼鬼祟祟的?”
她忽然脸色一沉,冷冷道:“还赖在这里干什么,马上给我滚!”
肖勇年恨恨地哼了一声,垂头丧气、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玉卿成的院子。
两次寻芳而不得,反而连连受挫,使得他又羞又气,心里暗暗咬牙道:“该死的贱人,等着瞧!”
玉卿成这天晚上却失眠了。平生以来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在为一个男人乱了方寸。
迷迷糊糊地挨到了天明,她只觉得神思恹恹的,浑身疏懒,索性继续睡下去。只让周三申去打理店中的事务。
但刚过午时,周三申便来打搅她的好梦了:“老板娘,快起来,出事了!”
玉卿成不耐烦道:“什么大不了的事,大惊小怪的。”
周三申颤声道:“官府来人了!据说是,温公子母子……被害了!……”
玉卿成只觉头嗡的一下,她腾的从床上跃了下来,打开门,急声道:“你说什么?”
周三申哭声道:“温公子母子二人,昨天晚上被人杀害了!……刑部尚书府吕大人派人来传唤您到府衙,协助调查情况。”
玉卿成只听到了“温公子、被杀害”几个字,后面的话,便什么也听不到了。她只觉头嗡嗡作响,身子摇摇欲坠,多亏周三申扶住了她。
温炳秋真的被人给杀害了?可是,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啊!不可能,不可能!
她喃喃道:“你们一定在骗我!我的医术很高明的,让我去看看他,我一定会救活他的!……”说到此,她已是泪如泉涌。
玉卿成身子摇摇欲坠,由周三申搀扶着,在“吕府五英”之二的董武、袁平的引导下,来到刑部尚书府见过了吕文正吕大人。
吕文正问玉卿成:“昨天晚上,温炳秋可曾来过你的住处?”
玉卿成木然道:“来过。”
吕文正问:“你约他所为何来?”
玉卿成道:“叙叙旧情而已。”
“还有呢?”
“还有……他向我求婚了。”
“你答应他没有?”
“……”玉卿成道:“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吕大人没有必要追根究底吧?”
吕文正道:“本府问你的话,你只管照实回答,不许饶舌。”
玉卿成默然道:“答应了。”
“为什么?”
“因为,他对我是真心真意的。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真的不容易。只可惜,天意弄人……”她声音嘶哑,说不下去了。
吕文正道:“他走之后,还有没有别人来过?”
玉卿成道:“有,丁府的武师肖勇年来过。想赚我的便宜不成,只好走了。”
吕文正又派董武去带肖勇年。
这个时候,徐直又查到了一些线索,一一向吕文正汇报了。吕文正沉吟着,若有所思。
须臾,肖勇年上的大堂,见过了吕大人。
吕文正道:“肖勇年,昨晚你可曾去过绸缎庄玉卿成处?”
肖勇年见玉卿成在一旁,料想隐瞒不住,只好道:“去过。”
吕文正道:“所去何为?”
肖勇年道:“我想找她解解闷,适逢她与姓温的书生在一起,也就没有聊成,只好走了。”
吕文正问:“在途中可曾与温炳秋相遇?”
肖勇年道:“没有!”
吕文正一击案道:“一派胡言!你明明在途经小河屯时将温炳秋拦截,并为了泄恨将之殴打了一顿,现在怎么说没有见到他?”
“我……”
“证人在此,你还想抵赖?”吕文正吩咐:“带贺小六、刘仁!”
少许,两个证人由袁平带上堂来。
吕文正道:“昨晚,你本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