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送还给他们即可”。
“我们御景城的面子何去何从?今天一个阿猫阿狗敢闹事,明天小蚂蚁就敢当着我们面拉屎”!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
七长老定睛一看,见发言之人是九长老陈如是,城南一派的坚定拥护者,叹气道:“御景城都曾畏惧那人的旧友,难道你们不怕吗”?
黎学斌摸了摸鼻子,想起那个人曾为百门师的场景,心中唏嘘不已,开口道:“你们不要争了,大长老不在,我没心思听你们讲那么多大道理,这两人既然犯了错,就该罚,但是又不能当别人的刀,罚多少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一口气喝完桌前的灵茶,径自走出议事堂,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他好像做了决定”,一个长老开口道。“又好像没做”。另外一个长老回应。
“不过刚碎了一根地品静魂草让我们闭嘴,倒是确定的”,又是一个长老突然出声,“真奢侈啊,那根草可以买下一座银城了”。
“看城主刚才那一手言出法随,看样子境界又有大增啊”,众人又是议论纷纷。
二长老古月坐在凳子上,脸色阴晴不定,城主的话透露了一个明确的消息,“不可杀,但要罚”,这和他的初衷完全相反。
“长老,两个事情向您禀报,一是御景城剑氏一脉剑任法阵传音,择日将来拜访;二是牢里那小子,嚷嚷着要见您”。一个声音传音入耳。
二长老古月眉头一皱,别云城向来和圣城御景城关系不好,多年未有往来,怎么在念恩大闹万宝节后,就传言要拜访。至于牢里那小子,他现在还没有平复心情,生怕见面会忍不住将其打个半死。
相到这里,古月起身,没有和众人告别,独自一人离开了议事堂。
“烦不烦,别喊了,再喊小爷我提前送你上西天”。一名狱卒受不了念恩的聒噪,抽出刀鞘就砸在了牢门上。
念恩见状,掏出一块碎银丢在地上,讨好的说道:“爷你行行好,帮我通传一声呗”。
狱卒四下看了看,走上前把碎银踢进一个不起眼的小洞,用手遮住脸,低声说道:“刚已有人去了,耐心等候就是”。
念恩嘴角咧开,搓着手问道“那些信息加进去了吧,特别是我这位小老弟的”。
“该加的都帮你们加了,用不用是影堂的事了,我不能多嘴”。狱卒说完,带起刀鞘,背过身回到座位,不再言语。
一讳凑上来,好奇问道:“啥信息啊,我咋没见你说呢”。
念恩双手比划,示意是保命的信息,接着坐到窗前,开始打坐……
枫林山半空,剑任望着通向别云城的马道,面色阴晴不定。
山中袅袅升起了几缕炊烟,此时正值巳时,这早起的炊烟与漫天遍野的绿林有些不搭,勾起了他心中的烦闷。
“那炊烟处的山匪有些碍眼,抹掉吧”,他挥了挥手,对身后凭空站立的三人示意道,想将别云城的无视发泄出来。
一名马脸弟子迟疑片刻,出声提醒道:“长老,据地注记载,别云城方圆五百里山匪都已清除或招安。”
另一名弟子包熋赶紧扯了扯袖子,嘘声道:“俞默,噤声”,并开口补火:“想必是新占山为王的山匪,还是长老明察秋毫”。
花棉袄没有理会两人的一唱一和,吐出一柄金色小飞剑,直接朝炊烟处飞去,包熋拉着俞默紧随而去。
拉开一段距离后,俞默传音致谢:“还是包兄善于察言观色,俞某险些犯错”。
“你我同为兄弟,些许小事不需提醒,默兄也能领会其中精髓”。包熋回应道。
“不过别云城架子也挺大,圣城传音也不予回复,实属叛逆之举”。
“不能这么说,默兄近些年只顾钻研修行之道,想必忘了当初先生的授学了”。
“此话怎说”?
“天下七十二金品灵武城,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