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那里,刚好差点被石头不小心绊倒而已。”,泰义竭力的狡辩着。
那为首的大汉把脸凑了上来说道:“小子少给我狡辩,你以为我们会信你。”
泰义在一众大汉的威吓下,自知已经不可能逃离了,他又不是什么聪明的人,只能如实交代说道:“我只是肚子饿了,想吃一口她手上的食物而已……”
那大小姐和一众大汉,看着泰义衣衫褴褛的样子,稍微相信了这个说法,不过他们并没有打算放过泰义。
就这样,泰义被压到这个地方的公堂上,可悲的是这个公堂比想象中还要简陋,北方战乱不定,天子与叛军互相争斗,在这南方蛮荒之地能够有一个公堂官府都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而且这些官府一般都是从北方因为敌不过叛军而逃离的军队贵族或者官僚组成的。这些人虽然比流亡的平民百姓要过的好一点,但是也没有好上多少。
按说泰义这种身无分文毫无油水可捞的人,顶多被打几个大板,便丢出公堂作数,不过显然那个被称为大小姐的人不是普通人,这些官差自然也就不敢敷衍了事。
官差首先是问他身份籍贯,泰义实在无法说他是从北方流亡而来,因为北方天家缺兵少粮,正在大规模征兵扩军,像泰义这种北方年轻力壮的汉子自然要依法参军,但是参军没有任何酬劳甚至连盔甲武器等装备都要自费,而且像他这种毫无背景的平民百姓上了战场首当其冲便是成为炮灰可以说是十死无生。虽说这些官差也是逃亡而来,但是他们始终都是官差,泰义自然知道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也是从北方逃亡而来的后果。
其实就算泰义不说那些官差大概能猜到,毕竟南方地广人稀一直都是未开发之地,在没有战乱的时候和繁华的北方相比完全不一样,南方几乎十里一户人家。按照平时官差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这么多,甚至他们连像样的牢房都没有。碍于将泰义送来的人的身份只能对其进行审讯,泰义也只能是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你最好把一切都交代清楚,嘴硬对你没好处,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是不是叛军派你来的?居然还敢当街强抢民女?你该当何罪?”
“大人,小人真的只是路过,真的只是不小心绊到石头想摔倒,大人,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那官差听了以后点头,继续说道:“看来你不愿意如实交代,你不要逼我对你动刑。”
转眼已经到了深夜,经过长时间的审问却一无所获,官差不耐烦的把泰义关押起来,这是一间临时建立的草房,说多简陋就有多简陋。泰义显然是这里唯一的一个囚犯,不过幸运的是能够吃上一顿牢饭,虽然是难吃的不能再难吃的糟糠食物,但是这对于泰义来说难得的救命粮。
“这小子该怎么处置才好?再怎么说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总不能真的把他给杀了吧?”,一个年轻的官差与另一个年长一点官差商量,这些官差多多少少还是有良心的人,可是公堂这里也是存粮有限,实在无力再养着一个囚犯。
“那张大小姐那边该怎么解释?”
年长一点的官差眉头紧锁,满脸为难,正值国家危难之际,如果真的要杀死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这样他真的难以做到,又想到这小子真的有可能只是饿过头了,让他左右为难。
“哎~我看暂时关押吧,等到明天继续审讯,实在不行就把他给放了,这也是个苦难的人。至于张大小姐那边,我看像他们这种大人物也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年老一点的官差叹了一口气说道。
而泰义此时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被关在这简陋的茅草牢房,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只留下那个年轻的官差在茅草牢房旁边的公堂门口守夜。那个卷轴已经被官差搜身的时候扔到一边,卷轴已经没有之前的金光而且之前所有的字都消失不见,看起来非常的老旧,官差对这个老旧又一个字都没有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