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沙生怕宛妃喝醉酒后乱说话,说出一些不该说的来。
好在宛妃似乎执着于想赢了盛玉萱这一点,来来回回的只问盛玉萱服不服。
盛玉萱被她缠的哭笑不得,又没有和她较劲的心思,便松口说了个服字。
宛妃听她说服了,顿时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
纳沙见状暗暗松了口气,然后瞅了个机会,半扶半拖的将宛妃带去了内殿休息,唯恐她一时高兴说漏嘴,让盛玉萱洞悉了她们的目的。
盛玉萱见宛妃是真的喝醉了,便告辞回东宫了。
谁知回到东宫后,意外的发现夏子晋竟然在,往常这个时间,他都是去太和殿帮嘉和帝处理政事的。
夏子晋自从得知宛妃邀了盛玉萱去景容宫小酌后,心里便不大安定,猜测宛妃究竟想打什么主意?
只是他不好跟着盛玉萱一起去,在太和殿处理政事也心不在焉的,索性便早些回来了。
闻到盛玉萱身上浓重的酒味,他忍不住皱眉:“怎么喝了这么多?”
盛玉萱笑嘻嘻解释道:“没喝多少……”
她确实没喝多少,有一大半的酒都被她用各种小动作倒在了袖口里或帕子上,所以身上的酒
味才如此浓重。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解释给夏子晋听,突然间记起宛妃心里还惦记着他那一茬,顿时上前捧起他的脸,然后两手捏着腮边的肉好一通蹂躏。
边揉捏边抱怨道:“相公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你长这么好看做什么?勾了我一个还不够,你还想勾谁?”
夏子晋被她突然的动作弄的措手不及,待反应过来听到这几句抱怨,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长这么好看怪他咯?
他这辈子也就动心机耍手段勾了她一个,哪在意过旁的女子?
盛玉萱又碎碎念了好一通,夏子晋才从她的话中理出头绪来,原来她是觉得宛妃倾心于他,现在做了父皇的妃子还仍旧对他不死心,所以吃醋了。
弄明白这一点后,夏子晋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宛妃对他是否有情意,他一点都不关心也不在乎,反正他心里只住着盛玉萱一个人。
可是看到盛玉萱这般炸毛的样子,还带着点不讲理的胡搅蛮缠,竟让他觉得格外鲜活可爱。
夏子晋眼含笑意,情不自禁的吻住了盛玉萱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盛玉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原先的那一点点
酒意也立刻消散的一干二净,整个人都跟着清醒了。
夏子晋吻着吻着,不由得起了兴致,顿时将她抱去了寝殿内室。
盛玉萱正感觉环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夏子晋的呼吸也越发粗重,突然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来。
而在殿内伺候的宫人,早在盛玉萱用魔爪蹂躏夏子晋的那张俊脸时,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一番运动后,盛玉萱累的沉沉睡过去,夏子晋单手撑着头,侧身躺着,一脸餍足地望着她的睡颜。
得知盛玉萱今日去景容宫,只是和宛妃喝酒,并没有旁的事,夏子晋心下稍安。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感觉喝酒是假,宛妃另有企图才是真。
而在盛玉萱身上,宛妃又想得到什么呢?
一时间,夏子晋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
原本他打算尽快处理掉宛妃,以绝后患,可是经过今日一事,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决定先留着宛妃,弄清楚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最好她所做之事只和她个人有关,若是北狄也牵扯在内,那性质可就不同了。
夏子晋心里生出十二万分的警觉,他暗自思量了半晌,然后才回神,目光落
在盛玉萱如玉般的脸上,不禁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才闭上眼睛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