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看人群了也没有等来路森拉我的手,而且我现在也看不到他的人了,他像消失在人群里似的,呼吸音也听不到了,坐在椅子上我玩弄着手里的拐杖,真的想把它扔了,都怪它,不然我怎么会装腿瘸呢,现在想承认说谎都找不到机会。
“你是伴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边坐了一个人,他没发出声音我还真没注意到他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眼前这个人一身灰色休闲西装,休闲鞋,戴个眼镜,很斯文的样子,会不会是路森的同事,不然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并没有对他多大的戒心,倒是很想从这个可能是路森的同事那里打听打听路森今天是怎么了。
“我知道啊,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有个好朋友叫阿台,你们都是昔州人。”眼镜男面带微笑,其实他挺帅气的,只是说出来的话和他的外表一点也不搭配,说的那些话是那么的慎人,他是黑衣人。我开始警惕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开始紧张起来,他看我紧张了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不要紧张,我今天是来欣赏音乐喷泉的,这里很精彩”他看看正在飞舞的喷泉又转头看着我,那个笑容让我背后一阵阵的寒意。“一会还要一场更精彩的。”他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整理整理他的西装,拍了拍自己刚刚坐在椅子上的裤子,有点嫌弃的样子,最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我,我没有看那照片而是一直看着他,我越是严肃的脸他越是看着觉得可笑,突然他弯下腰凑近我的脸,离我的脸超级近啊,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估计要误会我们在吻吧。“一会儿见。”他很得意的直起腰笑眯眯的走开了。
说实在的,他刚刚凑我那么近,正常女孩面对如此帅气的男士这么挑逗的动作,应该脸红心跳不知所措的,可他给我的感觉只有背后一凉,心里害怕极了,就像看恐怖片解说,前方高能预警倒计时,那种害怕慢慢接近着自己,又不一刀给个痛快,非要一千多刀折磨人。把气喘顺了以后我才拿起手里的照片看,那么熟悉的照片,是游乐场,一模一样,是那天阿台约我见面用的那张照片,现在我又拿到这照片,绝对不会是阿台要约我见面的,会是谁?我大概猜到了,给我这照片不就是想要提醒我,见面的地址,还有最重要的关乎阿台的生死。
路森正朝着我走来了,手里还拿着草莓冰激凌,看到我一直笑,我赶紧把手里的照片藏了起来,故意面无表情的转头不看他,也不接他递给我的草莓冰激凌,他看我生气了,就坐我旁边自言自语起来
“哎呀,生气了,连最爱吃的草莓冰激凌也不吃了”他还故意看看我的反应,我还是不看他,他起身坐到我脸转开的这边,他来得太快了,我还来不及避开眼神就刚好和他的眼神来了个大冲撞,他笑笑的样子让我气不起来,没忍住就笑了起来
“谁告诉你我喜欢吃草莓冰激凌,我喜欢吃苹果。”我故意说苹果,一想到苹果我就想起在医院的那一幕,心里偷着乐。
“啊?没有苹果冰激凌啊”路森故意装无辜的样子,我已经不生气了,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接过冰激凌吃了一口,啊,美味啊,什么气都消了。
在路森离开我去找女儿的一瞬间,我又上演了一场失踪大戏,我朝着游乐场的方向走着,路上的行人很多,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看我这个脚瘸手残的人居然大摇大摆的在路上走着,手里是拿着拐杖,可是不是柱在腋下却是抗在肩上,我把它当武器用了,一会儿要是遇到坏人我也好保护自己。站在游乐场的门口,我放下了我的拐杖,不能这样进去,这样人家会以为我是来开战的,我熟练的把拐杖柱在了我的腋下,很标准的脚瘸的人应该有的装备,我得可怜点啊。慢慢往游乐场里走,一个人都没有,奇怪,今天晚上像被人家包场似的。有一个黑衣人在走动,他走到我的面前看了看我,又看看我的身后,估计是在看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