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着现在已经坐上自己的车了他立马就放松那些扣子。如果一身西装革履样的白伤看着就是个成功人士,那么现在的他看着就是个浪荡不羁的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看着他在我的面前变装各种对他的想法涌进我的脑海,回想刚刚那声白先生的确和此时的他不匹配。
“对了那天在画展我明明有看到一副新郎新娘的画,你记得吗?”
“新郎新娘,哈哈.....伴夏你在逗我吗?你觉得我们的画展会有那样的画吗?”白伤哈哈大笑了起来“最近是怎么了,早上州安局的人也来问关于那副画,我们画展真的没有那样的画,再说了风格也不一样的对吗?”果然是这个答案,看来州安局的人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你今天就是特地过来问我这个事情的吗?发生什么事了?”白伤看我没有心情开玩笑就关心的问道,我勉强的挤出了一些微笑回应了一下“没事”。
我的确没有轻易就放弃了,趁着展厅关门最后一个工作人员离开后我悄悄的回来了,因为曹轻曾经给这个画展提供过作品所以我顺走了曹轻还没有还给这里的钥匙,天黑了现在是晚上十点,我在门口四处看了看,拿上钥匙打开了大门,因为太安静了这扇看起来昂贵的大门居然会发出“咯吱”的声音,我像掩耳盗铃似的停住动作闭上眼睛等那声“咯吱”结束,心里还默念不要被人发现不要被人发现。片刻后还是很安静我才睁开了眼睛,整个展厅是昏暗的只有每幅画的上方各有一盏小灯,我慢慢的往里走,首先就是走到那副挂有新娘新郎画的地方可惜并不是那幅画,现在挂在那里的是一副我看不太懂的画,它主要是黑白颜色为主,很奇怪的线条组成,我换了个角度也就是我把我的头扭了180度后看到的似乎是个人,它的姿势是坐着的腿上还放着一包东西,隐约能看到和圆的东西有关,我突然有种很惊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