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了，拿了杯子过来给李武，又笑着把筷子放七奶奶手里，一脸馋相。
慕小凡踹他一脚：“滚！”
引起老七等人一阵哄笑。
七奶奶坐椅子上，一口小半杯酒下去，脸色瞬间就红润起来。
眨巴着眼看向隔壁院子。
“小凡，他们都喊朱丹叫大嫂？”
“铁哥比我们都大，应该叫一声大嫂。”
“那你怎么又叫她丹姐。”
慕小凡装傻充愣：“丹姐也比我大啊，我当然叫他姐。”
“你还真是会装傻。”
一口，又是小半杯，长毛连忙抱了酒桶过来给她加满。
慕小凡瞪他一眼，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七奶奶，吃菜，这猪肝，小平头炒的，不一般，我们村里人肯定没人能炒出这个水平。”
长毛听了，匆忙又当了盛猪肝的碗过去给七奶奶的碗里倒上不少。
七奶奶平时是村里的媒婆，没少和人打交道，一顿饭，他就和老七四人混的很是熟络，长毛舔着脸叫她七姐，差点让李武按在地上揍成猪脸。
几个人好像商量好的一样。
吃过饭，长毛和钢子去隔壁院里把碗洗好，李武给了每人一包香烟，几个人勾肩搭背往山上走，说是要去看看最开始做的泥砖能不能用了。
顺手还把院门给关紧。
七奶奶说话都是酒气。
“呵呵，他们几个还真是懂事。”
慕小凡笑道：“他们啊，哪是什么懂事？就是喜欢瞎想。”
“哦？那你昨天把我全身都看光了，晚上睡觉有没有瞎想？”
“七奶奶，你喝多了。”
“你别故意打岔，你那天去崩石村回来路上做过什么，我都看见了，你能和宋蓉蓉那样动手动脚的，却在我面前装傻，七奶奶这身段，难道还比不上她呢？刚生过小孩，哪里都是肉，松松垮垮的，能好看？”
慕小凡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那天明明是宋蓉蓉做的蠢事，怎么就成他动手动脚了？
“七奶奶，你那天大中午的跑山里去了？”
“我那天在尖山岭村喝的喜酒，翻山回来的，在山上大老远见到你摩托车，想着顺路坐坐你的车会村里，没想到看到那么辣眼睛的一幕，可把我吓坏了，远远的躲树后边不敢出声。”
慕小凡知道这种事情越描越黑，最好是什么都不解释。
“七奶奶，去隔屋吧，给你换药。”
七奶奶掂着单脚跟在慕小凡后边，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小凡，你那天怎么就不把宋蓉蓉那小蹄子就地正法？你不会是真的做不了男人吧？”
慕小凡把躺椅放平：“七奶奶，躺上去吧。”
七奶奶一把抓住慕小凡：“小凡，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真的？”
“李鲜花漂亮吧？我如果能用，那么多年，我会不知道好好体会男人应该有的乐趣。”
七奶奶这才缓缓躺平了身子。
惋惜道：“真是可惜了，不过，小凡，我家林白不计较这些，你好好再考虑考虑，她屋里娃儿也很懂事，你要是去了城里，肯定能有更好的发展。”
“这事，我会和林白商量的。”
“也好，你们自己商量着来，更好。”
慕小凡用中药粉配了一个止痛消炎的药膏，看着七奶奶的尼龙布料长裤皱了眉头。
“七奶奶，明天换药记得穿裙子，你这穿的裤子怎么办？再给你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