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奴才瞧瞧。”阿聿推开他:“小伤罢了,不妨事。”
福子:“什么小伤,还滴血呢。”
阿聿脸色一沉:“我说了不妨事。”福子低下头不吭声了。
三娘走了过来:“我看看。”
阿聿却避开不让她看,笑道:“真的不妨事。”
三娘:“刚才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于情于理,我也不能置之不理。”
阿聿看了她一会儿方背过身去,脸色脸色一变,他穿着一见墨色的衣裳,而血已经把背上的衣裳染成了深黑色,且还在不停往下滴血,亏他还笑得出来。
三娘左右看了看,拉他往旁边的树下坐了,小心的上衣腿了下来,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伤口极深
,几可见骨,三娘都不敢想若那乡民再用些力气,一旦伤到脊椎怎么办,忙让小荷去拿了酒来,略清理的伤口,瞪了福子一眼:“还愣着做什么,伤药拿来。”
福子这才回神忙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子递给三娘,撒在上面,眼见着血就止住了,用干净的棉布裹好,三娘方松了口气,一抬头见他笑眯眯盯着自己不禁道:“亏你还笑得出来?”
阿聿:“能见到阿葛,我心里很是欢喜,怎会笑不出来。”
三娘却别开头,看向那些兵士:“这些是你们国公府的人吗?”
阿聿摇摇头:“这是巡抚衙门的人,虽说国公府有暗卫,但只是为了护卫家主,若插手地方政事却极不妥。”
三娘:“你怎么知道这边儿会有麻烦?”
旁边的福子道:“我们家世子爷山南海北的找了你大半年,也不见影儿,好容易听说你在豫州,便忙忙的赶了来,半道上听说豫州这边儿闹瘟疫,怕因疫病生乱,特意去的巡抚衙门。”
阿聿皱了皱眉:“什么你呀我的,规矩都忘了?”
福子忙低头:“奴才知罪。”低头前仍瞪了三娘一眼,可见对三娘极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