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谬!”
对方可是有炼气巅峰高手坐镇,岂能被一群普通县兵吓跑。
他这个炼气中期的县尉都不敢如此口出狂言。
县尉勃然大怒,认为这小兵绝对是在糊弄他:“来人,给本大人拉下去斩了!”
师爷示意县尉不要动怒,他向着娄阿问道:“你要多少修士,多少县兵,才能退敌?”
娄阿说道:“小...小的只要两个夫长,两.....两百县兵即可!”
师爷凑在县尉耳边说道:“县尉,不如让这小兵试试,若是他真的将来贼吓跑,拒贼的功劳能少了你统兵县尉吗?”
“若是败了怎么办!”县尉皱眉,作为一县县尉,未经县主之命,私自动兵,要是胜了,倒还好说,可一旦败了,那他的罪可就大了。
平关县师爷说道:“县尉不必担心,你且听我说来。”
师爷凑近县尉耳旁细说。
县尉听后,直呼师爷好计谋。
县尉将娄阿叫到一旁,语重心长的说道:“娄阿是吧,你也知道魏县主将大部分兵力都调了出去,本县尉奉命守卫县城,不敢有时候过错!”
“无县主令,擅自调兵可以大罪,为了平关县百姓的安危,本县尉可以将调兵令给你,你可以调动两百兵力,但你得小心慎言,切勿让他人知道!”
娄阿很聪明,一眼就看出是这县尉想要撇清同他的关系,只有他失败,可以说是他偷的,一切的罪责都将由他承担。
但他没有办法,他家中上有两位六十岁父母,还有一位贫妻,尤其是他母亲,身体虚弱,常年得病,还欠下好友一屁股,可谓是穷得叮当响,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饿得都快成皮包骨了。
天月国军队上下级等阶森严,县兵腐败,出了修士,要是没有钱没有关系,根本没有上升的希望。
他弃文当县兵数年,至今已经是个毫无军功的小兵。
娄阿今年三十有几,是实在是太想成功,太想出人头地,给家人更好的生活。
“娄....阿明白。”
娄阿接过调兵令,顺利调出两个百兵队,朝着西北方向快马疾驰。
一路上。
跟娄阿有些要好的县兵,得知此行是要去阻击来自清风寨的贼寇,其中甚至还有炼气巅峰的强者。
他顿时被吓得半死,好你个娄阿,我拿你当朋友,还看你家可怜,经常接济你家,没想到你居然恩将仇报,让我同你一起赴死。
“娄阿,你这家伙可曾知道我们将要面对的敌人是谁吗?”
“知.....道,清.....清风寨贼寇!”
“知道你还带我们去送死,在五百平原之战,那些家伙可是将我们平关县去的县兵全歼,连前县主都惨死其中!”
“我们才两百人,才两个夫长,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那县兵埋怨说道。
娄阿哈哈一笑:“哈哈,武....斌,平....平常你不是很勇猛吗?怎.....么听见清风寨吓成这样!”
“清.....风寨的贼寇也是人,我....我你....你还不相信吗?”
“你.....你放心,这.....这一次我娄阿,一....一定带你们大胜一场!”
前方出现一片山岭,娄阿下令说道:“所...所有人,进.....进山,砍树!”
.......
“报.....”
“禀报分营副寨司,刘寨司和小叮当寨司,从西面而来,距离平关县,已不过数十里!”
平关城外,一千余寨兵受徐立之命,正潜藏在此处。
赵匀归来之后,探查到平关县得高阶战力,还有大部分县兵都被调了出来。
于是徐立就动了想法。
派遣一部分寨兵,十余修士,外加攻城狼化蛮牛,静待刘延小叮当一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