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跟着司容帝江去了楼道口，因为楼层高，上来的人都会乘坐电梯，所以楼梯口安安静静没人会出现打扰他们。
“你要跟我说什么？”赤月双手环抱胸前，靠着墙壁，整个人懒懒散散，没什么情绪。
“月月，这几天你去了哪儿？”司容帝江目光灼灼，他盯着赤月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去朋友家里了。”赤月皱眉，表情有些不耐。
她从外套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递到唇边咬住，点燃，吸烟，再吐出烟，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老手。
赤月抬眸，透过烟雾缭绕去看司容帝江。
“你撒谎。”司容帝江逼近赤月，居高临下看着她。
“有关系吗？”赤月无所谓的笑着，又吸了一口烟，直接朝着司容帝江的脸就是一口烟吐了出来。
“有关系吗？月月，我说过我会娶你，就一定会去执行，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欺骗我隐瞒我。”司容帝江伸手，大拇指指腹摩挲着赤月的嘴唇，有些肿，嘴角也破了。
“月月，我是男人。”
“我骗了你又如何？说得好像你没骗过我似的。”赤月嗤之以鼻，这些年她每天都活在司容帝江当年给的谎言里，她不过是这样小小的惩罚他就受不了了吗？
“月月，我只是希望从今往后我们可以坦诚相待，哪怕你心里依然怪我怨我，但至少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什么隐瞒对方的。”
“你确定好了？铁了心要娶我？”
“是。”司容帝江回答得很肯定，眼神坚定，不容置喙。
“可你想过没有，我对你是不是有感情？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是你真的爱我还是对我愧疚？司容帝江，你分的清楚吗？”
“是，我承认在此之前我对你是有感情，可也只是把你当哥哥而已，但当我知道你欺骗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什么都不是了，并不是我跟你睡就是对你还有感情，你得清楚那根本不是，我只是在报复你。”
“还有，我并不是你印象里的那个人，我今天可以跟你睡，明天也能跟别人睡。”
赤月拉开外套拉链，露出里面的吊带，她脖颈锁骨布满了吻痕，咬痕。
“你不是问我这几天去了哪？现在你知道了吗？我找男人去了，厮混了一天一夜。”
“赤月！”司容帝江咬牙切齿，他的目光灼灼盯着赤月身上的痕迹。
忽的，司容帝江伸手按住赤月的双臂，仿佛要将赤月钉在墙上。
“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发了狠，眼底一片漆黑。
他在看见赤月嘴角红肿的时候就在心底猜测，但是亲耳听见赤月说她有别的男人，他心里越发酸涩，还有生气。
“不要哪样？”赤月嗤笑。
“是你自己说要跟我谈谈，不让我隐瞒你，我实话实说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其实你也并没有多爱我嘛！装得那样深情，我不过是告诉你我还有别的男人你就受不了了？”
“月月，别这样说。”司容帝江一把将赤月往怀里搂，他双臂紧紧的抱着赤月，想要将她融入自己怀里。
“我爱你，月月，早在M国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只是那个时候我们都身不由己，我没办法向你坦白。”
“原本我以为我们都不会见面了，于是开始把你放在心里，过普通的生活，可是月月，你还是出现了，我平静的生活不再平静。”
“月月，我不求别的，只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保证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百倍弥补这十年欠下的，月月，你不要拒绝我，不要离开我。”
赤月平静的听完司容帝江的话，在心底冷笑着。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这十年间他哪怕有一天反悔了主动找她解释，她都不会像现在这样。
赤月伸手将司容帝江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