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王夫人不说,薄言琛也已经能猜到了,王夫人还能对什么东西打主意呢?无非就是他名下的产业,无非就是他现在握在手里的财富。
既然王夫人已经知道了,他在手术之前所准备和安排的那些事,现在肯定不会再给他这样的机会,而且他现在不在自己的公司,甚至远在海外,手上没有任何通信设备。
他现在是与世隔绝的,王夫人说完刚才的话之后就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薄言琛不知道她是暂时离开了这个房间,还是离开了这里,但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动一动都非常困难,手上还在打着点滴。
不一会儿,就在薄言琛继续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还戴着口罩,一看就是个医生。
这人走进来的时候,看到薄言琛醒了,微微诧异了一下,然后就旁若无人的开始给薄言琛拔针,拔针的动作非常顺畅。
就在他要收起所有的医疗设备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薄言琛突然用力的伸出刚刚被拔针的那只手,抓住了这个人的手腕。
现在这是他醒过来之后,除了王夫人见到的第2个人,他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住着多少人,或许只有王夫人
和这个人,他现在不能放弃一丝一毫的机会,哪怕打探不到什么事,他也要知道自己的病情。
这个人被薄言琛抓住之后愣了一下,然后就回过了头来,眼神里面带着询问。
“我的病情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人听到薄言琛沙哑的嗓子说出的这句话,又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听不懂。
这下薄言琛才看到这个人是黑人,所以马上他就换了英语,跟这个人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
可是这个人仍然一脸茫然,很显然这个人连英语也听不懂。
王夫人为了把薄言琛安全的永久的关在这里,还真是煞费苦心——她让这个人跟薄言琛没法交流。
只要没有办法交流,他们就不能互相传递信息,薄言琛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薄言琛微微的叹了口气,他不能判断出眼前这人到底是哪国人,而且眼前这人看起来也有些不耐烦了,所以薄言琛只能放开了自己抓着这个人手臂的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手里拎着输液瓶的白大褂走了出去。
刚才刚刚萌生出的一点希望,又
被掐死了。
可是一直到傍晚,王夫人都没有过来,薄言琛不知道王夫人到底在哪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是怎样的,所以犹豫了一会儿,他就慢慢的坐起身来。
薄言琛怀疑刚才给自己输液的那个人给自己打的是葡萄糖,不然为什么他现在都感觉不到饿呢?
不过没有人过来送晚饭也好,他现在已经能慢慢的起身了,出去看看应该可以吧?
在没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前,王夫人是不会轻易的动他的。
几个小时之前他一直怀疑自己身上没感受到什么疼痛,是因为用了止痛药,可是几个小时之后的现在他身上仍然没有什么疼痛,难道是止疼药的药效很长吗?可是常规的止痛药只能暂时管用三四个小时而已。
还是说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
薄言琛脑海中划过这样的念头,但是他不敢相信,他已经被病痛折磨了那么久,每天上班睡觉洗脸刷牙都在忍受着那样艰难的痛苦,一下子就没了?
他慢慢的扶着墙壁和一切能扶着的东西,慢慢走出这个房间,拉开门的时候外面有一阵暖风吹了进来,微微的吹了吹薄言琛的头发,他慢慢的走出自己
的房间几步,发现周围只是几个矮小的房子,边上有一圈栏杆圈出了这一块。
其中还有一个大门。
大门看起来坚固无比,而且上面是密码锁,虽然站得远,但薄言琛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