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江雯雪都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等到这瓶吊针都快打完了的时候,她才慢慢的走上前,从自己的双肩包里取出了刚才在路上买来的便当:
“宴会现场没有什么吃的,所以我就在旁边的餐厅打包了一份,现在已经有点凉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先吃这个吧。”
江雯雪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小心翼翼,薄言琛自始至终都没有把目光放在江雯雪的身上,反倒是陆清欢亲切的拉着江雯雪的手:
“刚才真的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的话,我可能还会难受好一阵子呢。”
从江雯雪的手里接过便当,虽然现在仍然很疼,但已经比刚才好上太多了,陆清欢让助理把床上的桌子支撑起来,而她自己用另一只手拆开便当,里面的饭确实有些凉了,可是她现在也确实是饿了。
薄言琛不知从哪拿来了一张面巾
纸,小心在帮陆清欢擦着额头上的汗,陆清欢本来前面细碎的刘海现在全都被汗水浸湿了,想必刚才一定忍受了巨大的痛苦。
一个人在忍受着巨大痛苦的时候,是不愿意跟其他人交流的,所以刚才薄言琛并没有主动跟陆清欢,只是尽可能的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迅速的把她带到医院来。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法国?不是应该在国内吗?”
现在的陆清欢终于能够正常交流了,她拿起勺子慢慢的吃着面前的东西,声音非常虚弱的跟薄言琛说话。
“你都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难道我还不应该来看看你吗?难道我不应该来照顾你吗?”
薄言琛这个解释让陆清欢觉得有些牵强,就算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从国内赶过来也不可能这么快,起码需要几个小时之后才能到。
看来薄言琛是早就已经来法国了,但是他来法国之后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
站在一旁的江雯雪,看着薄言琛跟陆清欢你侬我侬的样子,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对薄言琛的感情是无法回应的了,可是仍然觉得不太舒服。
所以她看了半天,最终抬起脚慢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