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宝宝送走了之后,婚宴还在持续的进行着,都是一些繁琐但是却无关紧要的情节,但陆清欢却没有不参加的道理,从始至终她的目光一直在台下游离着,辉娜娜走了之后她的位置就空了下来,而那个助理似乎也已经被她带走了。
她看着之前坐在小男孩身边的那个带着巨大的帽子看不清脸的人,那个人乍一看就上了年纪,而且坐在那里很有气场,王贤就坐在这个人的旁边,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王氏集团的老板,或者是代表王氏集团老板的人。
可是就算她再怎么看,从她所站在的位置去看向那里是根本看不清的,所以陆清欢在婚宴马上要结束的时候主动提出要去不远处的酒架上倒酒,而那个酒架所在的位置则是宴会现场的边缘,从那个边缘陆清欢应该就能看到这个人没有被帽子遮住的那一半脸了。
既然是今天新娘提出来的要求,宴会的现场肯定所有人都是允许的,陆清欢径自的走向了那个宴会的角落,随后站在那里,第一反应就是抬起头看向那个戴着帽子的人,却发现那人早已将帽子换了个边儿,将巨大的帽子
朝向了酒架的这边,将脸转向了酒架对面的那边。
如果一开始陆清欢还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在有意的回避她的话,现在她已经能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在有意的回避她或者薄言琛或者同时回避他们两个人,可是既然要回避,为什么还要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呢?这个问题难道不是很矛盾吗?
一直在心里思索着这样的问题的陆清欢手一抖,没注意自己的酒杯,已经将所有的酒杯全都打碎了,这里的酒杯是一层叠着一层的,只要第一层出了问题,后面直接就像骨牌一样全都倒了。
因为每一个叠在上面的杯子里面都有一些香槟酒,这些杯子倒了之后,所有的酒水全都洒向了一旁,司仪看到这种情况,赶紧向宾客解释着,就连陆清欢反应过来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瞬间脚下不稳,再加上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所以瞬间向后栽倒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薄言琛一双大手直接揽上了陆清欢的腰,让她险些差点掉在地上,陆清欢感受着难以维持的平衡,迅速的抓住了薄言琛的脖子,想要站起身来,这一幕被周围的许多记者全都抓
拍到了,看来明天的头条新闻又有东西可以写了。
“陆小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哦,这可是我们的婚礼,在这场婚礼结束之后,我会安排出一个星期的假期跟陆小姐一起去欧洲旅行,不知道陆小姐肯不肯赏脸呢?”
陆清欢自然是答应的,但就在她刚想点头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前有些天旋地转,有些微微的模糊,她只觉得刚才那一颗大脑还是清晰的,而现在就像是注入了什么东西一样,开始变得浑浊起来,陆清欢拼了命的想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晰,但她就像是喝了越来越多的酒一样,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晰,越来越模糊了。
薄言琛看到了陆清欢的异样,轻轻地拍了拍陆清欢的头:
“我知道你今天在现场看到了那个戴帽子的人,我也看到了,你放心,我会去着手调查他的。”
薄言琛小声的在陆清欢的耳边提醒完这句话之后,便率先拉着陆清欢走向了刚才他们来时的地方,陆清欢现在虽然脑子不太清晰,但听到薄言琛这么说也觉得很欣慰,她原以为薄言琛没有看到那个人,却没想到薄言琛一直是在隐忍着罢了。
直到太阳
快要下山的时候,今天的这场婚宴才结束。
陆清欢在婚宴结束的那一刻,笔直的坐在了旁边的一处椅子上,她只觉得现在眼前的世界就像是近视了600度的世界一样,而且她的大脑似乎已经失去了部分思考的能力,陆清欢慢慢的靠在椅背上,准备好好的休息一番,看看能不能恢复精神,但是她刚刚躺在椅背上面,就重重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