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先生?”那贾公子本来纨绔都躺在床上,看到薄言琛过来,直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突然又发现他现在好像是“病着的”,所以连忙拿起了一旁的石膏,可这一切已经全都出现在了薄言琛的眼睛里,他现在就算再怎么伪装也都无济于事了。
所以想到这儿,这公子哥索性也不装了,直接就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问道:“不知您来这里是为什么?”
平常他们家跟薄言琛的公司也算不上有交情,只是偶尔有商业上的合作而已,况且薄言琛家大业大,他们何德何能攀上薄言琛呢?
而今天他做梦也没想到薄言琛竟然会主动来医院探病,早知道这样的话,刚才他就把那个假的石膏给安上了。
“贾家的人看起来是真的闲,不然怎么可能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薄言琛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目光始终萦绕在这位公子哥的身上,似乎也不太着急说话,只是交叠起双腿。
“薄先生……是不是我们家有什么有失体统的地方得罪您了,我先在这里跟您赔个不是。”
这公子哥成天浪荡纨绔不堪,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看到薄言琛往那
一坐,直接吓得话都不敢大声说了。
“看你仪表堂堂,三分人样没学会,七分兽性倒是淋漓尽致,非但不帮助警察调查证人,反而跟着那些人一起从警车里面劫人质,可真是厉害。”
薄言琛声音不高不低,就像是在闲聊一般,不过他自带的这种气场,早就已经让无数人望而却步了。
“您说这件事啊,这是我一朋友拜托我的,你说对朋友当然要两肋插刀啦,所以我就没想那么多……”
“我们总裁的意思是,你哪个朋友让你做这件事的?”
像这种冥顽不化的人,薄言琛无奈的笑了笑,顺便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这…就是……”
按理说薄言琛跟苏小姐的关系应该挺好啊,为什么这一次苏小姐拜托他做这件事,却被薄言琛给逼问了?
不过就算心里有这么点小九九,这公子哥也不敢不说真话,把所有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苏曼宁突然给他打电话,让他帮忙做一件事,他以为这又是跟从前一样,所以毫不犹豫的直接开着自己的车就去了。
后来做了那件事之后,因为身上受了点轻伤,所以就来医院,直
接就被警方给查到了,这样的话他倒不如听家里人的话,一不做二不休,佯装成重病在身的样子。
这会儿,薄言琛的助理直接走上前抢过这个人的手机,找出了所有的通话记录,顺便全都截图保存了下来。
做完这些事,一行人直接离开了医院,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公子哥。
一直等到薄言琛离开这里,他都不明白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在回警局的路上,助理坐上薄言琛的车子:“这件事怎么看,都跟苏曼宁有关系的,可是她那么精明的人,又怎么可能在电话记录上留下线索呢?可我们刚才也查了,这个电话的归属人是苏曼宁的司机,一个普通的开车司机,怎么能联系到贾家的公子?”
这些事情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可是就是没有证据在这里,没有证据就相当于没有办法将那些罪行公之于众。
所以最后警局只能第二次放走了苏曼宁。
而陆清欢一醒来,天色黑沉沉的,她刚想走出去,看看苏曼宁有没有继续被关在这里,就看到苏曼宁一身靓丽的从里面走了出来,顺便还甩给了陆清欢一个不屑的眼神:
“想不到陆清欢小姐
求知心切呀,不过你可能怀疑错人了,这件事从头到尾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不然这么大的一个警察局,怎么可以又把我放出来了呢?”
看着陆清欢胀红了的一张脸,苏曼宁潇洒自如的转身走了出去。
一连几天,这些警察都苦苦的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