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巷外。
然后森鸥外冲琴酒说出了琴酒不得不帮他的话。
‘解决他们。’
就像一个首领对下属发布命令那般。
自然而然的,琴酒便被误会与森鸥外有所联系,那势力必然不会放过琴酒,而琴酒不会让自己的存在被那帮派知晓。
于是琴酒被迫与森鸥外绑在一起,他帮森鸥外血洗了那帮派,琴酒厌恶森鸥外的行为,却也没有杀了戏弄自己的森鸥外。
一报还一报。
这是里世界的规矩。
琴酒救了森鸥外的命,现在森鸥外将这条命还回去了。
“你想要什么。”
琴酒不喜欢将一件事拖得太久,倒不如现在问清楚。
“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帮我一次。”
“嗯。”
得到了琴酒的保证,森鸥外将头发别到耳后,他提起医药箱准备离开。
“喂!!!”工藤宅外传来少年的大喊,声音在漆黑安静的夜里回荡。
“森鸥外!你在吗?!我饿了!!!!我想吃豚骨拉面!!!”
路过遛狗的大人将不悦的目光投向少年。
穿着过于成熟黑西装的黑发少年一只手放在嘴边装作喇叭,另只胳膊吊在身前,他脸色苍白,身形瘦削,看起来有几分营养不良。
偏偏嗓门听起来半点没有‘羸弱’的模样。
住宅区内,本来安静休息的犬类受到少年的惊吓,发出凶恶的吠叫,一只狗叫了起来,所有的狗都跟着叫起来。
听到门外的声音,已经缓过劲儿来的工藤新一打开门。
“你好你好?工藤先生,请问森鸥外在吗?”
太宰治像个多动症儿童那般摇头晃脑的探头越过工藤新一去看宅内的场景。
“请稍等。”工藤新一忍不住想,这是森鸥外的孩子吗?还真是和森鸥外一模一样的性格。
“太、宰、君。”提着药箱冲冲从房间出来的森鸥外满脸黑线,他咬牙切齿的喊。
太宰治从工藤新一身侧挤进屋内,他无辜的冲森鸥外眨眨眼:“我饿了。”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森鸥外问。
森鸥外这次给首领请假的理由为‘寻找离家出走的自家小孩’。
他知道太宰治来了米花町,却不清楚太宰治具体在什么地方,却没想到太宰治自己找上来了。
“唔。”太宰治满不在乎地说:“我在你医药箱下粘了定位器。”
森鸥外脸上的微笑有一瞬间扭曲,所以太宰治一直都知道自己再找他,这小混蛋是故意绕着他跑的。
琴酒也跟着走出来,他神色淡淡的瞥了眼太宰治。下巴微扬冲工藤新一道:“水。”
工藤新一忙点头为琴酒端水过去,被琴酒指挥的他本该感到冒犯,可此时他只觉得惊喜。
本来工藤新一为琴酒打了杯饮用水放到了床头柜边,他发现琴酒没有饮用后还觉得失落。
琴酒并不信任他。
但现在,琴酒主动让他为其打水,这不正是信任他的表现吗?
琴酒的目光落在工藤新一的动作上,确保他没有对水或者杯子做手脚。
太宰治向琴酒投去毫不遮掩的好奇目光。
“啊。”太宰治想起了什么。“你是银色杀手吗?”
银色杀手是横滨里世界为琴酒定义的称呼。
琴酒似笑非笑的问森鸥外:“你有儿子了?”
森鸥外可不想被误会,森鸥外赶紧和太宰治撇开关系。
“捡的。”森鸥外摊开手:“我很年轻。“
“你没有否认,所以你真的是那单枪匹马带着腿部挂件森鸥外,灭了横滨一个黑暗势力为港口Mafia清了外敌,‘千军万马避银发’的那位传说级杀手?”太宰治不带喘气地说。
尽管太宰治的口气是崇拜的,表情却始终如一,丝毫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