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
“他修炼了武魂永生诀。”
砰砰!托尔斯泰和跋凤男两人都纷纷被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震惊得全身颤抖。
“什么,你说什么。易少,你再给我说一次。”
易京扯开托尔斯泰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托少,你别这么激动,我们三兄弟之中。就数你最有翩翩君子风度了。这件事情把你也给刺激得不要不要的,我真是没有想到。”
跋凤男也吃惊地道,“易少,得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到底是什么秘密,还不快点给坦成布公。”
“好吧,邪尊受伤了,我传给了他两句口诀。他的体内现在有一部分的邪功已经净化。与我们体内的武魂永生力属于同一种能量序列。虽然非常的微弱,但如果机会巧的话,还是有把握可以凭借着这点微弱的感应,来锁定他的方向和大概的落脚地点的,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兴致。”
“切,为何不早说。敝帚自珍,怕我们没有胆去展开对邪尊盛之玄的暗杀,所以才故意来激将我们么。”
跋凤男苦笑一声道,“托少,不要再抬易少的杠了,你看把这小子能的。好吧,既然大家都有意行动。那我们就一起来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刺杀大计。刺杀邪尊盛之玄,此事非同小可,一个不好,咱们三兄弟有可能同时栽在此事之上。整个洛城武魂军团,也会由盛大转为衰败,所以在行动之前。有关刺杀邪尊的利与弊端,必须得全部想清楚。”
易京笑道,“跋兄,我要非常严肃的问你一个问题,当年你斩杀妖尊毕拓的四弟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后会被妖尊毕拓和他的三个龟弟子追得满世界的跑。”
跋凤男眉头一皱,这是他的一道“光荣伤疤。”被易京提
起,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丧气,苦笑道,“你小子脑袋虽然转得快,可太阴了一些。我不与你说话了。托少,咱们那边商议去。”
“别,别。两位兄弟,咱不是说好的一起行动么。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排挤在外啦。”
易京追在他们身后,身为鼎鼎大名的洛城之主,此时自己反倒变成了托尔和跋凤男的“跟屁虫。”充满了可笑的意味。
三人此刻在柴房之内,关起门来,升起火堆。火堆里烤着美味的花生和红薯之类的吃的。
易京手中拿着一根烧火棍,在光滑的地下比划着道,“如果邪尊盛之玄是在一座建筑之内,那么我们刺杀他。就必须得先查情。什么叫做查情呢,就是把他的位置,掌握得一清二楚。并且知道他如果突然惊觉,会以什么作为兵刃,会先破解我们三角战阵的哪一个方向?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托尔斯泰剥了两颗花生,吃得热气直冒,吐出一圈热气,才把烧得非常焦脆的花生吞下去,舒服地呼出一口气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我总觉得某些地方有些不同,比如说,邪尊这次魔宫冒险失败。而妖后朱玉颜又是一个足以令他睡不安寝的厉害对手。
他能给妖后来一手偷袭,妖后难道在事后就不能够给他来一手反偷袭么。
所以基于上述的理由,我觉得刺杀一事,还得从长计议。除非我们运气好,真的找了狗屎运,成功地锁定了他的住处。”
他们的商议,商议来去,终于又回到了原点,易京略有些失望地站了起来。拍拍灰尘,袍子一甩,生了一个懒腰,“哎,你们两个兄弟。还说帮我刺杀邪尊。现在刺杀所面临的问题一摆上台面,又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老子
的信心差一点都被你们给打击完了。”
托尔斯泰站起来解释道,“行动必须得有依托,否则拿什么去对付无论在什么方面都不输给我们的邪尊盛之玄。”
跋凤男也站了起来,刚要开口说话,顿时在柴房的窗口处,见到了一个像鬼魅一样的影子。
三人同时生出感应,立即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