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怎么一个大将之材法呢?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他是一个大将之材的。”
易京白了托尔斯泰一眼,“此人居然在我军表示出献城的意思之后,居然还能居安思危,让属下小心防范我们偷袭他们的大营。如此人才,落到了妖后朱玉颜的手中。实在是一种浪费。”
跋凤男瞥向托尔斯泰,笑口一开道,“易少动了恻隐之心的,想把和洪光招到麾下来呢。”
“和洪光的确是个人才,不过与他谈话的人,负责巡逻敌营的值班将军,却是个草包。两位兄弟,你们说这算不算是和洪光的失着呢。”
跋凤男和托尔突然坐直了身子,用心听易京的话儿。
“当时我在帅帐之外偷听,原来是沈天佑这个二世祖,在向和洪光建议直接进攻天安城。
当时我听到他们说什么宗主大人命令不到,就不能攻城。
还有,沈天佑当时质问和洪光,为什么要非得等到妖后朱玉颜的命令,死等三天。而不趁着天安城中大乱之时。举兵攻伐,一举拿下天安城。
两位,今晚所有的情报最值钱的地方,就在这里。你们听出其中的奥秘了没有。”
“嗯,三天之约,这只能说妖后朱玉颜不在军中。”
跋凤男继托尔之后,再道,“这也同时说明了,妖后朱玉颜把握不定你易少的兵略。三天之后,当妖后朱玉颜亲自大驾光临之时。就是魔宗军团进攻之日。这很符和魔宗现在的情况。”
易京不迭地点头,继续提示道,“你们总结得都对,但是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两人纷纷异口同声地问道,“噢,是哪一点。”
“你们想想看,我们刚把天安城拿下,还没有坐稳,魔宗军团就到了。敌人就算是有探子潜伏在我们的军中,也绝对没
有这么快接到消息吧。
所以据我判断,这是和洪光在按照妖后朱玉颜的命令,将四万人马开到洛城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们攻下了天安城之时。和洪光的人马恰好就到了天安城之外。
此刻和洪光来不及把情况通知妖后朱玉颜。因此就自作主张,将人马扎在西城之外。
一来呢,他可以借此机会,向我们敲诈勒索。达到震慑我军的作用。
“二来呢,对方方面面,都能交待过去。特别是兴城军团,及越王军团,还有邪尊的手下几员能战之将。和洪光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不能开罪。
魔宗背阳派想吞占洛城,除非是鲸吞,如果是细鱼慢肉的吞。其它几家百分百不会答应。
恰在此时,天安城的易主,刚好为和洪光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即堵住了悠悠众口,又为魔宗行军到洛城,创造了无与伦比的机会。
我想下一步一定是妖后朱玉颜亲自带兵前来,与和洪光会师西城之外。
时间就在两天之后,两位兄弟,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两人哪会想到他只凭借着探听到的敌军统帅的一句话,就推论出如此多的结果来。
顿时仔细思考一下,觉得易京的话,每一句都很有道理,至少是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
托尔把破魂之刃架在桌上,呼出一口冷气道,“如果真是这样,情况对我们来说。那可是相当之不妙啊。如果不能快刀斩乱麻,咱们可能会吃个大亏。”
跋凤男一拍桌子,喝道,“何止是大亏,和灭顶之灾没有什么分别。”
“嗯,两位兄弟说得没有错,妖后朱玉颜亲率大军前来,就是我天安城城破之日。敌人可以耗得起,我们可等不起了。”
托尔和跋凤男纷纷起立,雄赳赳气昂昂地道,“你就下
令吧,今晚什么时候出击。”
易京龙行虎步地来到两人身边,一把将他们抱紧,“我的好兄弟,咱们马上就要并肩作战了呢。现在是零时,我们等到二更天之时。再开城出战。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