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跋凤男接过酒,立即灌了一口,大叫一声痛快。充满了壮士的味道。
托恩科尔看得有些不忍,去摸他肩膀上的伤口,向跋凤男道,“你受伤太重了。酒日后再喝吧。”
跋凤男一把推开托恩科尔,“托少,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我跋凤男可以流血,但却不能没有酒喝。易京你这王八蛋,真够意思。哈哈,我跋凤男就是死了。也感激你给我带了酒来。”
易京和托恩科尔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托恩科尔用力一揭开他身上披着的披风,一个巨大的伤口,立即露出在两人面前。
难怪跋凤男会脸色苍白得这么吓人,原来他受了重创。
“谁干的!”易京厉声道。跋凤男不当一回事般,将披风重新盖住伤口,剧烈咳嗽一声。
外边一名副将想说,却被跋凤男以眼色制住。
易京瞬间哈哈大笑一声,眼含泪光,却始终没有让泪光滴落一点一滴掉下来。
“好,跋凤男兄果然是个男儿汉大丈夫。不过现在你伤势太重了。是兄弟,就应该轮到我和托少上战场了。别再与我们争。以后立功的机会,有的是。”
跋凤男哑然失笑,又咳嗽几声,几名武魂卫,见城主大人与跋凤男大人的感情如此的深厚。人人都感动得眼中一片湿润。
易京向托恩科尔打了个眼色,后者立即站起来。出帐外组织人马,清点幸存下来的武魂卫。并摸清楚此刻山谷的情况。
易京则启出超级空间戒指,从里面取出数十瓶的灵药之类的东西。摆满了削石成桌的桌面。一边分内服和外用,给跋凤男上药,一边轻声问道,“跋凤男兄,你现在如果觉得太辛苦。可以先睡一会。但在睡之前。你必须得告诉我。在你胸前刺了这
一剑的人,究竟是谁。”
跋凤男伤口受到清理,而后又有药膏腴封住,一阵冰凉,取代了之前的剧痛。和苌吁出一口气,豪气地笑道,“此人的一把虚空之剑,果真厉害啊。”
“啊,居然是他!”
跋凤男嘴里面所说的虚空之剑,天底下,除了邪尊盛之玄的得意门徒虚空猎手颜铁权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人。
而虚空猎手颜铁权,则一向奉师尊的严格命令,在武魂大陆上的各大城邦之中。以暗杀,伏击等手段。来达到壮大邪宗势力的目的。是道上一位响当当的厉害杀手,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成名于武魂大陆,比易京成名还早,并且在邪宗内,有着不可取代的作用和地位。
“难怪能伤跋凤男兄如此之重,居然又是此人。”
跋凤男不高兴地道,“易少,你这话什么意思。当日在洛城比武,虚空猎手与我只不过打了个平手而已。什么叫做又是他。”
易京见跋凤男如此的计较,想必早已经将虚空猎手颜铁权视作了一个平生仅有的敌人。大笑一声道,“好兄弟,我不会对虚空猎手颜铁权动手的。他的脑袋,终有一天,会被你削下来。我要对付的,是他的师尊,邪尊盛之玄!”
“什么,易少。这,这你可得考虑清楚。邪尊盛之玄亲自指挥进攻山谷之战。如果有选择。我和麾下的武魂卫。早就已经奔命逃走了。哪会在此据山死守。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易京大笑一声道,“我当然不会乱来,你稍等一下。我把托少叫来为你疗伤。”
说完,把当成被子用的披风,重新给跋凤男盖上。跋凤男顺着床榻,躺了下去。
托恩科尔在帐外,向易京说明了一下自己摸清楚的情况后道,“如跋凤男
所说。我们现在的处境,真的非常的不妙呢。”
“怕什么,天塌下来当被子盖。就像跋凤男兄一样。兄弟,进来给跋凤男兄疗伤。”
托恩科尔应声而入,两人一前一后,将跋凤男托起。
以掌心对掌心的方式,将他们同质而异源的武魂洪荒之力。一点点地注入到了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