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凤男冷冷地道,“人都被你这样乱拳打死了,作为兵头,你想就这么算了么。兄弟,你的胆也太肥了吧。那林参州,难道就不知道他的命是命。人家的命,也是命么。”
跋凤男只轻轻一掰,那兵头剩下的没有受创的左手,立即被他给倒扣过来。痛得咬牙咧嘴,大骂出声。
“你们这些混蛋,平时大哥是怎么教你们的。还不亮刀子,给我结果了他们。”
剩下的几名武魂小卒,立即人人拨刀出鞘,一声发喊,向跋凤男风卷残云一般攻击过来。
跋凤男露出一个从未有过的怪异微笑,易京长叹一声,坐了起来,赶忙避开。
他知道跋凤男是想杀人了,果不其然,跋凤男不知用什么手法。从那些武魂卒手里,抢过了一把战刀。只区区三两下的功夫,八名兵头手下的小卒,顿时全都送了命。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兵头这回是真怕了,声音发抖,不停地以余光打量着易京和跋凤男。
“看在你还会害怕的份上,饶你一命,不过活命可饶,死命不可饶。割掉你两只耳朵,滚回去告诉林参州。让这位大人来洛城西市的斩首之地来见我吧。滚。”
“哎呦。”那兵头一声惨叫,抱着半边痛手和不停滴血的脑袋,鼠窜而去。
临了走出几十步时,还恶狠狠地指着身后的方向,“你们两个外地来的武修,给老子等着。知州大人一到。必取你们性命。”
易京把旁边被踢倒的佃农扶起,悄悄在他的谷里放了一百灵魂币,“我们是武修者,不惧这些兵头恶卒。几位老伯,不必担心。”
“年轻人,你们可算是闯下大祸了,快点,快点出城吧。”
“不走。”
“出城,听话,一定要出城去躲避一阵子。不
然,避到我的农地里去。只是那里太过简陋,风餐露宿,连一座像样的茅草屋都没有。”
易京道谢道,“多谢老伯的美意,不过我只想知道那林参州,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如此的恶毒吸血。”
“哎,林参州啊。势头可大着呢。一身本事非常了得。武修战技无人能敌。号称我们洛城第一高手。两位年轻公子,你们要是再不走。林参州要是来了,可就永远找不成了,哎,不听劝啊,不听劝啊。”
几名老汉挑着担子,十分痛心地走了。
易京和跋凤男两人目光接触,后者道,“洛城城主是谁?”
“抓个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两人进入一间茶馆打听了一下,茶馆的伙记立即道,“洛城之主,是王进。不过此人昏庸无道,纵容手下贪官污吏,把好好一座洛城,给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百姓是怨声载道,可人家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你拿他有什么办法。不说了不说了,要是让林参州知道茶棚收留两位,肯定也会招来祸灾的。两位还是快点离城去吧。”
易京扔下十个灵魂币,要了两碗茶水,与跋凤男饮了之后,立即向茶博士指点的方向走去。
他们倒想去会会那位让城中子民害怕成这个样子的城主,但首先要对付的,还是那狗官林参州。
“快点,快点。见到那两个高瘦的武修者。两人分别手执一把寒光剑的。立即给我拿下。如果他们敢拒捕,则格杀勿论。”
数以百计的武魂兵卒,蜂拥上街,在西市口位置,刚好和易京及跋凤男两人遭遇。
从一匹高头大马上,跳下一个人来,两人抬眼一看。这包得像个粽子的家伙,不就是刚才被他们给教训了的少了耳朵,折了手的兵头么。
那兵头大喝一声,“停。”恶狠狠地盯了两人一眼,立即转过身去,来到队伍之中被簇拥着的一位锦服大人的身边。
“林大人,就是这两个小时抗拒执法,阻碍我们收取雨水税。小的的一身伤痛,和我们骁骑营的八名兄弟,就是被他们杀死的。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