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凤男点头道,“易少的话有些道理,对了托少。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请说。”
“就纯以动手过招而论,当时我几乎是把所有的心思全部都用在了观摩上。可是也没有看出你泄露了有关护国宝印秘密的启图。为何玉漱却可以在动完手之后,断言护国宝印就在我们身上呢。”
易京也同样射出了疑惑的目光。
托恩科尔侃侃而谈道,“这个非常简单,一切皆因我的态度。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应该是做贼心虚。”
易京和跋凤男两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半天才回过神来,前者道,“难怪你一味退避。原来是有愧于玄门正宗。我的天啊,这下可好,让智慧通天的玉漱仙子拿出了我们的把柄,日后相见可就不是那么痛快了。”
跋凤男大笑一声,“酒逢知己千杯少,剑蓬知己不嫌多。有一个这么厉害的仙子作为对手。我跋凤男求之不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酒就喝,两位兄弟,来,干。”
三人“痛。”饮一杯,托恩科尔饮下第三杯之后,突然面色倏红,易京真想开他玩笑,张口即飚出一抹鲜血来。殷红殷红的看了吓人。
“托少,你感觉怎么样呢。”“我的天啊,你果然受了伤。”
托恩科尔缓缓罢手,“我无大碍,哎,玄门正宗的圣女门,果然是人才出众。如果玉漱全力出手。我能不能在她的手上,走过一百招之数,还是个未知数。”
易京和跋凤男沉默下去,托恩科尔抬头望向窗外,长叹一口气道,“现在我觉得好多了呢。”
易京把椅子移到他的面前,“托少你真厉害,明明受了伤。却可以忍受到现在。你与玉漱的这一战。
虽然败了,不过却很光荣。以我们野生草般的命运。谁都想不到短短的几年时间,居然能够有与玄门传人的玉漱仙子对抗的资本。
加以时日,只要我们的武魂修为再作突破。连它娘的背阳派都不必放在心上了。到那个时候,我看谁还敢来欺负我们几兄弟。”
跋凤男端上两杯酒,分别送往两人,自己从桌上再取一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玄门现在已经知道是我们做下的案子。想必会倾尽所有。来对付我们。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我们谁都不能偷懒,因为无数的野心勃勃者。和赏金猎人,闻风而动的武魂高手。都会对我们窥视和出手。他们会在我们最薄弱的环节,突然杀出。”
易京振奋着拳头道,“应该是这样,跋凤男兄说得不错。我们必须得做好充分的准备,以迎接未来可能更大的麻烦。来,托少,跋凤男兄,让我们干了这杯壮行酒。喝完之后,就要着手准备应付各路杀上门来的人马了。”
三人轰然对饮,气氛无比欢烈。
托恩科尔将郁闷的情绪排空脑海,笑道,“说了这么多,我现在来告诉你们个好笑的消息。”
“能有什么好消息。”
“天河城望京联主的外孙女,艳盖天河城的美人妮可,就在刚才,我们上楼来的时候。遣人送信一封。说要与我幽会。二位,我易京是不是走了桃花运了。”
托恩科尔和跋凤男搜索神奇的眼光,后者道,“望京联势大财雄,兵马众多。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个集团。而且联主身份神秘,这样的陌生门派。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如果要招惹,除非有把握,否则我们在天河城可能会寸步难行。”
托恩科尔也点头道,“妮可此举,
疑点颇多。第一,以她这样的名门淑女,且不说是不是淑女,身份尊贵的女子,一向不愁嫁的。何况是这样一位美人,她如果要喜欢一个人,早已经嫁给他了,可是我听说。妮可年过二十,艳盖天河城。却还没有许以人家。而我们的名头,只是最近才突然爆响,她即寻上门来,易少,你不觉得其中有诈吗。”
易京咽了一口,联想丰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