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吧嗒!”
富有节奏的脚步声传过来,叶飞和杨晓柳一前一后走进了某个房间里。
刚一进来,叶飞不由得眼前一亮,盯着墙壁上的一副字画略一审视,不由得赞叹道:“好一个松涛拍岸!笔力遒劲,用笔老辣,此人的书法造诣颇深啊!”
“不过,怎么没有落款?
“造诣仅仅是颇深吗?”
杨晓柳朝他抛了一个媚眼,撅着小嘴……不服气地道:“你可知这是谁写的?”
“不知道。"叶飞摇了摇头。
他只能看出来字画的好坏,至于历史上书画界有多少名人,自己又哪能都记得住。而且,看墙壁字画的新旧程度,也就是最近几十年的作品,应该出自当代人的手笔,而非古人之遗作。
"我老师呀。"杨晓柳点点头道。
“啊?”
叶飞的嘴巴不由得张了张,再一次看了几眼墙上的字,道: "没想到,这幅字居然是华老写的,失敬失敬!”
"噗嗤。”
杨晓柳顿时被他给逗笑了,鄙视地道:“你这个墙头草,知道是我老师,现在又说写得好了!”
"本来就挺好的。”
叶飞微微一笑,侃侃而谈道: "这可不是我吹他。华老在鉴宝界十分出名,虽然不是什么狗屁书法协会的会长,但是他老人家的书法造诣相当高,鲜有人可与之比肩!”
这一通货真价实的马屁,拍得杨晓柳十分开心。
“嗯嗯。”
杨晓柳点点,道: "这是老师二十年前的作品,他在家里一直放着,我上次拜访的时候看到,就厚着脸皮要来了,嘻嘻!”
“原来如此。”
叶飞摸了摸下巴,不由得露出了思索之色,道:“书法如同棍法,古人云棍怕老郎,就是指的人熟练钻研棍法到一定程度,就会产生质变。”
"对。”
“你继续。”
这一刻,杨晓柳的美眸中泛着阵阵异彩,没想到叶飞对于书法的理解居然如此深刻。
"好。”
随着叶飞的讲述,杨晓柳渐渐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
叶飞讲书法分成三个境界,第一境界乃是蹒跚学步阶段。
这个阶段的人,初步接触书法,从拿笔的姿势到学习横竖撇捺,都要一一的学习。至于习练的话,也往往以古人的名帖为引,比如杨公权的《玄秘塔碑》、颜真卿的《颜勤礼碑》等,在这个过程中学会用笔。
而到了第二个境界,而是迈开步子往前跑的阶段。
经过了第一阶段的学习,许多人初步掌握了一些笔法,对于名碑大帖的临摹已经到了一定阶段,自以为熟稔了。
于是,这些书法习练者往往会很有动力,再次夯实了基础以后,自以为有能力进行“融汇百家”,开始搞各种创作。
然而。
由于接触书法的时间尚短,加上对书法的理解不够,这个阶段的人往往狂妄无比,而且多数是来自于书协
这些二愣子打着创新的旗号狠踩古人名帖,自己开始信马由缰的创作。
于是,市场上出现了无数粗制滥造的劣质作品,有的滥用笔法,狂秀自己的微末之功。
有的则是讲求"大圆若缺”,丑人多作怪地将好好的汉字,故意写的歪七扭八,美其名日:这就是内涵。
至于更有甚者,更为夸张。
直接在公众面前丢人现眼,拿着比自己胳膊还粗的大毛笔,在长达五六米的白纸上挥毫泼墨,跟些大字报是的,其实作品一文不值......
这便是如今的书法界现状.
“至于最后一个阶段的话。”
说到这里,叶飞笑了笑,道:“一些基本功扎实的人,熬过第二个滥用笔法的阶段,便有希望进入最后的阶段。到了最后的层次,他们往往返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