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青色的东西在月色之下闪耀着寒光，程处默笑盈盈拿出来，套在自己的拇指和中指上，顺势做了个观世音菩萨的动作，这一幕，直接勾起了李祐的各种回忆。
“殿下，精钢打造，坚韧无比，怎么样？”
怎么样？我看不怎么样！
“这玩意儿，你打算用来干嘛？”
程处默眯着眼睛，这一幕，像极了长孙无忌。
“殿下，齐州之大，总得有个扛把子一类的人物，程处默虽然只是一介普通人，但也有这样的志向。”
“嘿嘿，俺打算把这东西卖出去！殿下，能不能在报纸上打广告？”
李祐平复了一下内心的冲动：“这东西，其实在普通人这里卖的不一定好，不过你如果卖给那些军队，他们可能会喜欢。”
“你想啊，他们平日训练可都是十分卖力的，这东西正好锻炼他们的抗击打能力……”
程处默兴奋了起来：“冲子，咱要发了。”
长孙冲在一旁啃着鸡腿，连连点头。
“是不是，大喵，狗蛋。”
大喵和狗蛋哪里知道他说啥，只顾着点头和流口水。
脑瓜崩的出现是始料未及的。
程处默在齐州城的推广之路，很是顺利，很快就引起了一些小孩儿的注意。
他们一个个从口袋里摸出来两文钱，要买的时候，程处默直接告诉他们，这个东西十文钱，童叟无欺！
当然，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程处默还不忘问那些孩子：“你们要这玩意儿干嘛？”
其中一个小孩儿闪动着兴奋的双眼，脸红扑扑的：“大哥哥，我买这个，要晚上溜进我爹屋子里，弹他的裤裆！”
嘶……
程处默当时就沉默了。
长孙冲更是夹紧了双腿。
他们对视一眼，似乎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场景。
齐州，带孝子可真多啊！
去了一趟折冲府，程处默和长孙无忌要不是身份特殊，早就被赶出来了。
杜宏黑着脸，很无奈。
两位小公爷，咱得罪不起，可这玩意儿，军营里用不着啊。
“杜都尉，你考虑考虑，俺俩可是亏本甩卖啊！”
程处默咧开嘴，笑嘻嘻递过去一根华子。
现在齐州流传着一句话，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根华子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一包。
但这次，是真的不行。
主要是，咱们折冲府的士兵，早就不训练了，赚钱去了，真的用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