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再睁眼,已是中午。
“终于到了,磕死我了。”郝仁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大暑的正午,骄阳似火,晒得她脸疼。
被迫在司峮的一条繁华大街上走了好一会,说是热闹欢心,实则聒噪吵耳。
郝仁仰着头,看着无尽的天空,发现云儿离她依旧很远。天到底有多高,她踮着脚,心底有着无尽的感慨。
感慨你妈,这剧情是人写的吗!
呃,我好像在骂自己。
长龙一般的车子交错纵横,轿车,马车似龙鳞又如蚂蚁紧挨着,飞速前进,川流不息。
猛然间,她“被迫”明白了,自己真的来到了司峮。
“大大大家快跑!”
一匹失控的马在离郝仁没多远的地方直愣愣地撞了过来,狗逼系统把她死死地定在原地,郝仁一瞬间的含妈量已爆表。
就在马的前蹄要压下来时,系统又给她松了禁锢,郝仁直接从蹄下翻出,在地上滚了几圈,见这马又冲向身旁水果摊,她随手抓起路边的石片,一跃而起跳上马背,将石片插进马脖,马一声哀嚎倒地。
全场凝固,郝仁也呆了,虽然但是,这狗逼系统该控制自己的时候不控制,不该的时候一直控!
这马还是她自己干的。
直到后头的追马老伙计连爬带喘地赶了过来,边上看戏的人们才缓过神来,都纷纷叫好,夸这姑娘的本领高强。
老伙计对于爱马的死亡心痛万分,一眼瞪上拿着坐在马尸体上发呆的郝仁。
“奶奶der……”老伙计突然一惊,这脸,这身姿,这气势,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郝、郝、郝爷!!”
话音刚落,路人们都惊讶万分,欣喜若狂。
“郝爷回来喽!”
“太好了!太好了!”
“司峮有救了!”
“真的是郝爷啊,这身姿,这气势!”
繁华街的角角落落都被欢呼声覆盖,这时郝仁又着了系统的道,一脸纳闷样:“你们所说的郝爷是谁啊?我吗?”
我靠!这种傻逼问题,她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给埋了。
“……”众人都愣住了,街道上变得异常安静。
“郝爷,我是李叔啊!”一位看起来年上七十却依然鹤发松姿的长者走向郝仁。没错,这就是郝家的大管家,自从郝仁失踪,他们一家都在拼命寻找她。
“自从您在那天失踪后,我们都在找您,老郝爷都、都快急疯了!”
“……”
“都散了吧,郝爷刚回来,让她歇息歇息吧!”
说着,人们都散了,郝仁跟着李叔坐上了车。
郝仁语塞,虽然但是,想想自己小学就写出了这么烂的东西,有点想死。
“我……”郝仁正想解释。
“郝爷,都别说了,我来给您讲讲吧!”李叔叹了口气。
“您是老郝爷的亲生闺女,老郝爷是司峮这一带的A党干部,您从小就励志要和老郝爷一样为国为民。”
“您是郝家的独女,会唱戏,会武功,会骑马,识认枪,蹈锋饮血。您打小跟着老郝爷,有着一切军人都会有的本事。后来,您因为一身本领出了名,再后来,您去了组织,办了许多关于B党人的案子,还发现了B党人的秘密实验,然后……”
“我就名扬四海了。”钻着1128的空子,郝仁拿到了一点说话语气的控制权。就好比这句话,明明是激动加激动,硬生生给她说出一种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且我很拽的感觉。
“郝爷,您抢嘴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啊。”李叔心中的答案得到了进一步的肯定,“听我说下去。”
“您的确赫赫有名,受司峮城百姓的爱戴。之后组织里的一次‘扫恶’的任务中,您舍身救下七位兄弟,就这样,您在长沙百姓心中立下了最好的现象。”
“不过后来,好景不长,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