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
第二日,集团传来消息,重症员工都醒过来了,症状依然很重,但至少清醒过来,知道要水喝了。
轻症员工,有几个已经可以下床了。
人事部根据每个人的症状,给大家服用了药物。
等唐灵官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
此时,唐家的人也陆续醒过来了。
唐灵官靠在床头,喝了一碗清粥,开始犯愁。
京城几万民众,有症状的少说也有上万人,光靠她一个人怎么治疗。
再说,这不仅仅是注射药物的事情,还要全城分区隔离,防止交叉感染,这也是一项大工程。
喝完粥,唐灵官给自己做了个全身消毒,重新拿出一套防护服,提着药箱前往朱雀街,她要去拜访昨晚门口排长队的医馆。
李天顺和唐兆祥说什么也要跟着。
说真的,干这种事,她随时要信口开河,真不愿意身边跟着熟人。
但是,这俩人说什么都不放心她独自在城里跑。
最终说定,唐兆祥留下来照顾病人,李天顺跟着她。
冬日的京城,少见阳光,寒风凛冽,天空阴沉沉的。
仁心医馆门口排着长队。
人们站在寒风里,仿佛不知道冷,神色漠然。
唐灵官探头看了一眼,医馆还是没开门,这些人可能是等了一天一夜。
家家都有病人,除了来请大夫,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唐灵官绕到医馆后,自从穿越到这里,钻狗洞和翻墙头,已经是她最拿手的两项绝技了。
不用她发话,李天顺已经在墙角找了一圈,而后很自然的两手交握,半蹲好身子。
熟练的翻进院墙,唐灵官提着药箱进了屋子。
阵阵咳嗽声传来,她循声找到目标。
床榻上躺着一位老爷爷,应该是仁心医馆的大夫。
吩咐李天顺去烧点水,唐灵官走了过去。
这老者姓董,在京城医术高超,是远近闻名的老大夫。
他虽然咳嗽不止,精神还好,见两个打扮奇怪的人在屋内走动,也不慌,只是静静地看着。
小贼无知,民族存亡之际,还在偷东西。
要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死。
董大夫心内叹息。
直到他看到唐灵官从一个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那东西顶端是根银针,在他愣神的功夫,突然袖子被撸起来,那针“噗呲”一下扎进了他的手臂。
他眼睁睁看着,动是不敢动的。
不知什么东西随着那银针进入他的体内。
他满脸惊悚,痛是有点痛的,但更多的是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