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一个相声段子,而且还要融入口技表演。
刁难!
这绝对是刁难!
蓝湛的粉丝们愤愤不平。
“这不明摆着不让蓝神和胡京飞过关吗?”
“不就是个相声演员考试吗?至于这么难吗?”
“其他人为什么没这种难度?”
然而无论大家怎么骂都已成定局,蓝湛和胡京飞必须完成这道题目。
“这不是让所有人笑话我们相声协会吗?”
此刻,相声协会几个大佬也在关注考试。
本来,这种级别的考试,他们根本不会关注。
但是现在没办法了。
网络舆论快炸了。
大家都在指责相声协会故意为难人。
“你们说说,这个题目,你们能完成吗?”
一个相声协会的大佬冷冷道,“一个口技表演而已,居然还要用相声的形式表演出来,你们能做到吗?”
大家不说话了。
“你们去看看,现在人家怎么说我们相声协会。”
“我们难道连一个胡京飞,一个蓝湛都容不下吗?”
这个大佬真的生气了。
但是就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他脸色铁青的挂掉了电话。
其他人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一定是某个副会长打来的。
“再这样下去,相声迟早会完蛋!”
那人满脸失望的离开了。
……
……
现场。
胡京飞也很愤怒。
谭凯远远的看着胡京飞,露出得意之色。
他在挑衅胡京飞!
蓝湛拍了拍胡京飞的肩膀,“没事,临时编就临时编。”
胡京飞愣住了。
“你等我一下。”
蓝湛离开了。
他去找了一支笔和一张纸,想都没想就开始写。
片刻之后,他把写好的本子递给了胡京飞。
胡京飞目瞪口呆,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再看内容,他更没办法保持平静。
“熟悉一下,还有十分钟到我们。”
蓝湛说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胡京飞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去熟悉相声段子。
另外一边,谭凯看着薛凯丽,“怎么?担心了吗?”
薛凯丽蹙眉,“谭凯,我能担心什么?”
谭凯讥笑,“我能让他离开京都一次,就能让他离开第二次。”
薛凯丽拉着他的手,“谭凯,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
谭凯嘿嘿笑道,“希望如此。”
他看着胡京飞和蓝湛,“我爸现在应该已经是相声协会的副会长,别说他们没办法通过今天的考试,就算通过了又如何?在相声待会上,我依然有办法治一治他们。”
他就是看不惯胡京飞。
泥腿子而已,也敢跟自己叫板?
就在这时,蓝湛和胡京飞上台了。
大家心中暗叹,可惜了,以蓝湛和胡京飞的能耐,如果不被刁难,这种考试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