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只有她一人就行了。
“好了,别贫嘴了,咱们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师父吧。”颜蓁蓁轻轻推开他,“若真如蓝玉郎所说,能在附近山上找到丹青果,那你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
两人回到杨立的住处,清风立刻带人上山寻找丹青果。
范统则将一颗药丸放到杨立手中:“你本就身上有伤,再加上重病更是元气大伤,吃下这颗药丸,可保你三日无恙。”
面如菜色的杨立却没有接过药丸,而是问道:“你们是何人?一直监视我受何人指使?”
颜蓁蓁看他一脸的怀疑,生怕范统下毒害他似的,心中不悦:
“师父,这人好不知好歹,还是不要浪费药了吧。”
萧融墨走上前,对众人说道:“范前辈,蓁蓁,你们先出去,我想单独和杨大人聊聊。”
颜蓁蓁听他这么说,没有多问原因,搀扶着范统转身离开,萧融墨又对身旁的烛影摆摆手:
“你也下去吧。”
“是,公子。”
房间里只剩下萧融墨和杨立两人的时候,萧融墨从腰间抽出一块铜牌,递到杨立面前。
杨立年纪大了,本来就眼花,再加上受伤重病,眼前早已是模糊一片,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确认上面刻着的是一个红色的“宁”字。
“你是……广宁王?”
“我叫萧融墨,广宁王萧宇正是家父。”
“广宁王的儿子?你不是……你不是……”
萧融墨冷笑一声:“我不是应该在上京城的旧宅子中,卧床不起,命不久矣了吗?”
见杨立不说话,萧融墨继续说道:“我本是该死的,但是我不甘心,不仅我不甘心,我那惨死沙场的父亲也不甘心,数十万在北境浴血奋战的将士不甘心!我们不惧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却万万想不到是死在自己人的钩心斗角与算计之中,成为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