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清风问道:“公子,蓝玉郎是谁?”
萧融墨回答道:“那是一个善于用蛊的苗疆大巫。很可能方文远就是他杀死的。范神医,你有办法解金蚕蛊毒吗?”
范统说道:“金蚕蛊毒只是统称,可分为十几种分支,解毒并不难,只是比较费时间。”
清风眼睛一亮:“如果我们找到那个蓝玉郎是不是就能逼他交出解药了,只是……没有人见过他,要去哪里找呢。”
“苗疆大巫师……五毒……”颜蓁蓁若有所思,“或许我见过那个蓝玉郎。”
萧融墨奇怪地问:“蓁蓁在哪里见过呢?”
“就在今天,就在云来楼。”颜蓁蓁回答,“我还给他做了一份蛇羹。”
范统一脸不可思议,“苗疆之人视五毒为爱宠,你居然给他做蛇羹,胆子不小啊,我怕他报复你吗?”
颜蓁蓁想到那股带着臭鸡蛋味道的烟雾:“他应该是报复了,只是……没有成功。”
颜蓁蓁将在云来楼遇到那个挑事食客的事同大家说了一遍,听得范统心花怒放,拍得身旁的清风说道:“我就说嘛,这丫头天赋异禀,怎么样,老头子看人的眼光不错吧,丫头,你跟着我好好学,以后定能将我们医圣一脉发扬光大。”
“我可以将那人的样子画下来。”颜蓁蓁说道,“然后交给高县令,让他在城中通缉,相信很快就能把这个人找出来。”
与此同时,蓝玉郎站在王家铁铺的旧址外,不停地打个喷嚏,他揉红了鼻头,口中喃喃:“该死,谁在骂我。”
他刚踏进门槛,就隐约听到院子里传来咳嗽声,快步走进去,见一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倒在床榻之上,捂住嘴不停地咳嗽,拿开手帕,上面已是一片鲜红的血迹。
蓝玉郎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扬扬得意道:“哎呀~旧伤未愈,如今又中了毒,杨大人,看来你是日无多了。”
杨立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一个破旧的、随时都会报废的风箱,斜睨站在门口的蓝玉郎,冷冷问道:“就是你冒充吉永春写信,引我来青云县的?”
蓝玉郎的眼神瞬间阴狠,冷然回答:“不错,正是我。四皇子要我问你,这些年来他待你不薄,为什么要背叛他?”
“背叛?”杨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傲然说道,“我本就是太子太傅,何来背叛一说。”
“好哇~”蓝玉郎的眼中露出毒蛇般的阴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是双面间谍。”
看着杨立乌青的眼袋和发黑的印堂,蓝玉郎又得意地一笑:“不过无所谓了,四皇子麾下能人众多,不缺你这个将死的鬼,不过你真有点本事,藏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让我用全城的百姓来为你陪葬,杨大人好大的排场。”
“你!”杨立气急,手指蓝玉郎,怒火攻心,又吐出一口鲜血,“你这妖人!视人命如草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做鬼?”蓝玉郎的眼底泛着阴冷,“你怎么可能做鬼,我要把你的尸体泡进药水里,成为巫蛊人,做我最听话的宝贝。”
说话间,蓝玉郎已抽出腰间的苗刀,狞笑着向杨立走去。
就在杨立以为今天此命休矣,一道寒光破窗而入,烛影手持长剑,刺向蓝玉郎拿刀的手腕。
蓝玉郎为免受伤,举刀相迎,刀来剑往几个回合,蓝玉郎定住身形,上下打量着烛影:“想不到啊杨大人,手下居然养着这等高手。”
殊不知杨立此时也一脸莫名的打量着烛影,他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烛影奉萧融墨之命,已在这里埋伏多日,终于等来了蓝玉郎的进一步动作,刚刚听他与杨立话中的意思,杨立效忠四皇子是假,暗地里仍是太子的人,那他买下宋云翔数百万担的军饷是为了什么,为了替太子抓住四皇子的证据吗?
不过眼下烛影更在意的是,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