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嗓音询问：“苏秀同志，听说你能买到不要票的手表？”
……
四合院里。
一整天，院子里就听见何寡妇家的欢声笑语，附近的几个大妈，特意跑过来恭维何寡妇，说尽了好话，就希望何寡妇能帮她们把孩子送进钢铁厂工作。
何寡妇被她们捧得心情舒畅，收了人家的礼，毫不犹豫答应了她们的请求。
跟何家的热闹相比，苏家这边则气压低沉。
从钢铁厂回来后，陈秀娥气闷了大半天，连午饭也没做，就守着缝纫机，用一块破布碾来碾去泄愤。
苏文山也满脸压抑，坐在炕上抽烟。
正房里只能听到缝纫机转动工作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王大妈的大嗓门：“秀娥，在家吗？”
陈秀娥这才从气闷中脱离，连忙应了声：“在呢！”
门是开着的，王大妈听到回应就自己进来了，她身上还系着做饭的围裙，满脸神神秘秘，张嘴就说：“哟，苏主任也在，今天没上班吗？”
苏文山闻言，动动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陈秀娥不想让别人知道苏文山被强制休息的事，连忙扯出一个笑脸：“王大姐，你找我有事？”
王大妈看向陈秀娥，满脸的神秘，兴奋道：“秀娥，我刚才出去买酱油，听说了一件事！”
说着，她警惕回头看了看门口，然后压低嗓音：“你们知道何花跟那个蒋光宗为什么突然着急结婚吗？”
“我听供销社的售货员小刘说，昨天中午，蒋光宗跟何花在钢铁厂招待所被人看见了！听说当时两个人衣服都没穿……被好些人撞见，蒋家是没办法，所以才急着把何花娶进门，就怕那个蒋光宗会被公安抓走，定个流氓罪！”
王大妈说完，砸吧着嘴角，颇有些唾弃：“要我说，何花也真是没脸没皮，才刚订完亲，就那么迫不及待，直接爬到男人床上去了，跟何寡妇倒是一脉相承，都恨不得抓着男人不放！”
“那个蒋光宗也不是好东西，明面上对何花挺嫌弃，身体倒是很诚实……”
说起蒋光宗，王大妈的语气就更差了，毕竟她跟蒋母干过架，属于对立面，绝不可能说蒋家好话。
听到这个消息，陈秀娥和苏文山都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蒋副厂长突然改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