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现？你们想我怎么表现？跪着上班？每天舔领导？我该做的做完不就好了，还我的表现？我做完了还要加班？比谁下班晚？你们这是什么扯淡逻辑？”
季月明都打算挂电话了。
只听那边咳咳两声，说道：“我也是反对这样的公司，所以我们公司，做完了就下班，上班环境很随意，做好自己就行！”
季月明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随后人事让下午到某某地当面聊聊，可以的话签劳务合同。
季月明想了想，说“可以”，随后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冒充人事的老板仁润之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阴鸷。
“仁老板，是不是又有小姑娘要来面试？”属下问道。
“是啊，年轻，偏亮，关键是，看着就很润，哈哈哈。”仁润之很得意，“现在的小姑娘，真好骗，等她来了，签了合同，就随我拿捏了，哼哼。”
“仁老板，英明！”属下拍着马屁。
……
下午五点，季月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XX酒店。
单独的一幢楼，1-3层吃饭，顶上两层是娱乐的地方，KTV和按摩服务，中间的楼层是住宿的地方。
季月明看着顶层的两层，这地方的KTV和按摩店，正规吗？
她摇了摇头，进去坐在大堂等了一会儿，仁润之装着逼走了过来，边走边对身边的属下说道：
“大堂地面这么脏？快去处理一下。”
“门口的花瓶歪了，快弄快弄，影响公司形象。”
“诶，你是季小姐吧，我是这家酒店的总经理，我姓仁，仁善的仁。你也看到了，我们酒店的管理方式，一直是自由化的管理，大家要在这里做的开心、随意，每天都有在家的感觉。”
仁润之手摸了下喷了三公斤发胶、根根直立、可以削水果的头发，随后伸出手，很用尽地握了下季月明那柔软无骨的手，季月明拽了两下，仁润之不舍得地放开。
季月明看着那头发，活脱脱的像刺猬，就想笑。但还得憋着，太辛苦。
“季小姐，我们这里，你感觉怎么样？”仁润之笑着问道。
“挺好，要是你握手不那么用劲儿，就更好了，我手疼。”季月明甩了甩手，无语说道。
“哎呦，你看看我，天天锻炼，练腹肌、练手劲，刚刚一不小心就·用劲了，是我的不是，我向姑娘赔罪。”仁润之完全没有尴尬和羞耻之心，厚脸皮推脱道。
“呵呵，没事。”季月明说道。
就当被狗舔了下，妈的，回去要不要打犬疫苗啊。
季月明心里腹诽。
仁润之带她参观了一下，吹牛了一路，最后来到办公室，拿出合同。
几分钟后，等季月明走出酒店的时候，她的头脑是发懵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刚刚的两分钟，发生了什么？
她感觉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嗯？劳动合同？
嗯？我特么什么时候签了劳务合同了？
我不是只到了办公室吗？
我草，这劳务合同上，都在扯什么淡？
季月明拿着劳务合同，瞬间陷入深深地怀疑自我和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