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都是师徒一场,他居然能下这样的狠手!”颜墨满面怒气嗔道。
南宫轩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余天飒犯上作乱,也许最为难的就是幻夜了。
一边是自己多年的恩师,可一边是自己内心的狭义情怀,这种两难的滋味南宫轩理解。
他看着幻夜失落的脸庞,举杯说道:“不管怎样,你总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就冲这个,咱们也得喝一杯。”
颜墨连忙阻拦道:“幻夜不能再喝了,他的伤……”
南宫轩微微抬眼瞄了一眼颜墨,口内含酸道:“放心,他的伤没事儿,内伤适量喝酒的话还能活血化瘀,有助于伤情呢。”
颜墨见南宫轩语气里透露着醋意,不好再说什么,借故推脱道:“好吧,那你们两个在这吃着,我去厨房看看。”
房间里只剩下南宫轩跟幻夜两个人,因为一路入京的接触,这两人虽然算不得朋友,但也没有过去那般针锋相对。
幻夜举杯道:“多谢你救我的恩情,日后你南宫轩有什
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南宫轩仰脖满饮杯中酒,苦笑道:“你不必谢我,我救你其实也不是单单看你的情面。”
幻夜知道他话中有指,正待揶揄,但念及他救了自己,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呵呵笑了几声。
房间里一片寂静,气氛变得越来越尴尬,南宫轩打破尴尬问道:“你这次去见余天飒,听他的口风,他最近可有什么意图打算?”
幻夜摇头道:“我跟他说了没几句话,就动起手来,也没有打听那么多。”
南宫轩想到他跟师父这么多年情分,一朝恩断义绝,心情一定十分难过,劝慰道:“余天飒走的是不端之路,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你早些与他划清界限也是好事儿。”
幻夜苦笑道:“是啊,这也是我为什么苦苦挨下那三掌的原因,我受他教诲多年,无以为报,他这三掌几乎不曾要了我的性命,也算是我还了他的了。”
南宫轩接着道:“你可别小看了余天飒,他打伤了你,知道你必须需要穿心莲做药引,竟然一大早就派人来将京城药铺里所有的穿心莲都买走,实在是为人狠毒不给人留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