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5分钟一辆熟悉的军绿色车向大门口驶来,没一会驾驶室位上下来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
修长的双腿,稳步走来在夜光中,犹如她的救赎者。
士兵士气十足的喊了一声“首长好”
“嗯,辛苦了”话落走向自己。
一贯严肃的语气“来大门口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苏泽宴是意思并不是责怪,看着她孤零零一个人大晚上的胸口有点触动。
“我怕你在忙”她没有抬起头,像个做错事情的离家出走孩子,就那么低着头跟在苏泽宴后面。
行李箱放在后座,大门离宿舍的位置不远,加上开车,很快停在了宿舍楼下的停车位。
“跟上”苏泽宴并没有问她来的原因,按他的洞察,这个女孩子不会平白无故的那么晚来找自己,肯定遇到事情了,现在并不是问原因的好时机。
简单干净的房间,被子跟豆腐块一样,床单平静的如水,整齐的都不忍心坐在上面。
灯光照射下干净的地面透着光点,窗外还有训练的口号声阵阵袭来,整齐的步子,脚抬得高度是一样的,听着每个人的脚步节奏都是一样的。
第一次来军区大院,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很想待在这里。
记得苏瑾瑜说过苏泽宴生活细节不注重,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想过卫生可以如此整洁。
让人有第一次入住的错觉。
“坐吧”他看出白静柔的局促。
“哦”跟白父吵架的气势全散,这会只剩下局促紧张。
苏泽宴拉了凳子坐在她对面,白静柔坐在床边。
白静柔糯糯又不好意思的说“你这里有房间可以让我住一晚吗?”
苏泽宴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站起来低身抬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赧然红肿的巴掌印,嘴角的血丝已经干了。
看着这么一张精致的小脸,白嫩的小脸上的伤,眉头拧在一起,心口有点疼。
手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心疼的开口“谁打的”
气氛有点暧昧,白静柔手指蜷缩,心跳加速“没事,不痛”
并未告诉他父亲打的,有点难以启齿。
隐藏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他是谁啊,心理探查的佼佼者,起身熟练的拿了药箱。
一手掐着下巴,微抬,难得温柔的放轻动作。
实在是脸肿的厉害“嘶”
他停止了动作,双眸盯着她“很痛”
白静柔摇摇头,心中的委屈在这一瞬间模糊了双眼,眼眸泛着光亮,忍住没有落下珠子。
原本以为自己坚强的无坚不摧久,在那个家庭练就的已经很淡漠了。
可他的的温柔,照顾,关心在一瞬间破房,原来有人关心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
至此没有感受过……..
“痛的话话再忍下,马上好了,不擦药你明天脸会肿的厉害”他继续温柔的擦拭。
并没有戳穿她的委屈,动作很熟练,没一会就涂好药,整理箱子准备放回原位。
就在他准备起身的那一瞬间,一双细腻柔软的手抱着他的脖子,闷闷的在耳边响起委屈的声音“就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在他身边很有安全感,贪心的想摄取更多。
没有谈过恋爱的他有点不知所措,双手放在哪里比较合适?
笨拙的抬起双手半抱着她的腰。
“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你有事可以跟我说,我说过有问题我们可以沟通”
振地有声的声音落在头顶,她抱他更紧了一点,眼泪终是落下了,有个人想依靠,靠一靠心就会放松下来。
所有的委屈油然而来。
“苏泽宴如果说我的家庭很不堪,你还介意跟我试一试吗”
如果介意她会及时止损,不会纠缠他。
他的地位高高在上,受人尊敬,敬仰,而她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