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郎把唐糖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微微垂下眸子,冷声道。
“吞经蛊!”
唐糖吃惊的看向萧大郎,一双明亮的眸子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扫射。
“吞啥?精?哪个精?精气?没有啊,你精气神很足啊?”
萧大郎:“......”
唐糖顿了一下,眼珠子忽然落到某处。
“难道是精子?让你不举?这玩意还是个母的?”
萧大郎:“.......”
唰的盖上被子,额角的青筋砰砰乱跳。
“是经络的经,他会压在我的脊椎上直到吞掉我腰部以下所有的经络,最后破体而出!”
唐糖愣了一下,然后庆幸的拍了拍胸口。
“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是让你不能人事的呢!”
萧大郎的俊脸瞬间爆红,冰冷的目光似要喷火。
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说的都是什么话?
萧二郎轻咳嗽一声,掩饰住要溢出的笑声。
“大哥什么时候懂得蛊虫了?”
萧大郎的目光颤了下,抿了抿嘴唇不说话了。
萧二郎的眸光深了深,又问唐糖。
“这虫子可是妹妹抓出来的?”
唐糖邀功似的点头。
“对啊,我刚才为决哥哥输入法力时,发现了这家伙,就拽出来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萧二郎轻笑,宠溺的揉了她乱糟糟的发顶。
“很厉害!”
萧三郎在边上听了老半天,总算听明白了,他凑过来问。
“奇怪啊,咱们一家子泥腿子,谁拿这么贵重的玩意害大哥?”
别说在宣明国,就算在紫惑国会练蛊的,也只有那些出身高门的贵女。
萧三郎的话一出,唐糖清楚的看见萧老爹看了萧母一眼。
而萧母的脸色的骤然一变!
唐糖心下微叹。
看来,他爹娘也是有秘密的人呢。
萧三郎见没人搭理他,于是目光发亮的看向唐糖。
“妹妹,你不会是紫惑国人吧?”
唐糖连连摇头。
开玩笑,紫惑国那帮女人长得人高马大跟母夜叉似的,她妥妥的美少女一枚,哪里像了。
“是因为我的血,我门有一种秘咒,在自己的血液里刻画上咒语,能抵一切邪物!”
蛊,也属于邪物!
萧三郎仰着的大脑袋直接耸拉了下来,活像没有啃到骨头的汪汪。
唐糖眨巴着眼睛,指了指萧大郎的腹部继续道。
“我原本也以为是毒来的,可是就在刚才,我为决哥哥输入法力的时候,发现那东西在动,这才发现他腹部被我溅到了血,那东西就是奔着这血来的,一试之下没想到真拽出来了!”
此时的萧母也冷静了下来,她又是高兴又是担忧。
“那会不会用到很多血?你的身体可受的住?虫子出来后真的可以站起来了吗?”
“娘,你别急,别急,来喝杯水!”
唐糖连忙拉她坐到椅子上,给她顺着胸口,然后揉捏着她的太阳穴,耐心的道。
“十二个时辰后我就可以把另外一条拽出来,之后药物调养再加上复健,相信不出半年,决哥哥就能如常人一样了!”
萧大郎的腿部肌肉虽然没有萎缩,但气血淤堵的厉害,需要一点点的疏通。
快则三月慢则半年。
“只要一点点血就可以,毕竟我的血对蛊虫是大补也是大毒,用太多直接把虫子毒死肚子里可就不好了!”
虽然可以拉出来!
但是很恶心有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大郎这孩子命苦啊,本以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他们遇见了唐糖!
萧母激动的满眼是泪,感激的拉住唐糖的手。
“闺女啊,你别计较大郎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