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再作商议。”
莫雨担心地问道:“雷老夫人知道吗?”
“应该就快知道了。”雷啸天看出了莫雨的担忧,毕竟这桩婚事不仅仅是莫雨一个人的事,还关系到雷家和城主的关系、雷家在沧州城的地位,他安慰说,“小雨,这几日你就在家安心养伤,这草药刚好够吃三天,吃完之后你就随奶奶去城主府。”
莫雨点了点头,他心里想道,这5年一直都过得很憋屈,功力废了,娘亲走了,雷云正死了,刚刚被慕容璧逼得身败名裂,现在又要他退婚。这桩婚事是他与林月、雷云正之间的一条纽带,是老爷子的一个心愿,也是林月首肯的,如果连这个心愿都被人破坏,那他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接下去三日,莫雨一直安静地待在雷家堡,准时服用汤药。大夫人和他说了退婚的事情,一切会有雷老夫人为他做主。雷破天在第二天的时候苏醒了,得知莫雨要被退婚的事情,吵着嚷着要跑去找慕容家闹事,被雷啸天关了起来。
这三日,莫雨其他时间都待在雷云正的墓前,他看着墓碑上的字,怀念着自己过去和雷云正快乐的日子,虽说雷云正不是自己的亲爷爷,但是感情上,他一直把他当作爷爷。
“好!我倒要看看你慕容家怎么逼我退婚。”莫雨心中逐渐狠了起来。
……
三日后,沧州城城主府礼宾堂。
这城主府礼宾堂乃是城主会客的地方,建于四楼,可以打开窗户,与众宾客将沧州城尽收眼底。
堂内主人位坐着沧城主,一身紫衣,几缕银发,神态宽厚通达。
客座摆了两排,相对而设。一边的客座已经坐满了人,另一边却是一人未到。
只见客座为首的老者抿了一口茶,对沧城主说道:“想必这雷家老夫人已是腿脚不便,这都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还未见雷家的人到来,这莫非是不来了?”
此人正是慕容家的家主,慕容博,也就是慕容璧的爷爷。
慕容博一身红衣,头顶金冠,满头银发垂直腰间,虽已年老,但是仍有年轻时俊俏的影子。
沧城主笑道:“慕容老家主,稍安勿躁,这雷家堡离我这城主府是要远一些,我已经派人去接了,应该很快就会到。”
慕容博冷哼一声,道“我倒是不在乎他们什么时候到,依我看,他们根本就没必要来,心兰的婚事,我们俩决定就是,没必要过问他们雷家人。”
沧城主道:“慕容老家主说笑了。儿女婚事,岂可儿戏,这婚约说改就改,传出去的话,心兰可怎么见人?既然要改,那也要立约者都在场才行,否则不合规矩。”
慕容博威逼道:“沧城主,我可有言在先,他莫雨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天才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废物了。你难道没有听到外面的人怎么在传的吗?他废了五年,雷家堡藏了他五年,要不是我的璧儿出手试探,恐怕你的孙女出嫁之后,才会发现自己嫁给了一个废材了吧?雷家堡这么欺瞒你,你难道不生气吗?”
沧城主听了这话,心里也是难受,是啊,当年看中莫雨,也是因为他少年天才,雷云正也是有意与自己结为亲家,所以才私下里谈拢了这桩婚事。当时其他三大家族都想争取,自己一碗水端不平,只好和雷云正商量着利用比武招亲这个办法,才让其他家族放弃。可今日,莫雨已经是一个废物了,对他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慕容博老奸巨猾,似已看出了沧城主心中所想,说道:“沧城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的长孙慕容璧,武艺高强、知书达理、容貌俊逸,未来也会是我慕容家的一家之主,与沧小姐真是天作之合。璧儿,还不拜见沧城主?”
慕容璧坐在慕容博左侧,也是一身红衣,衣服上镶着金丝,腰间玉佩摆动,比茶楼那次还要显得贵气,他与慕容博两人都身着红衣,竟像是来接亲一般。
慕容璧站起来,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