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没用卫燃追问,雪绒花便继续说道,“达拉尔的爸爸死在了缝纫机负责的手术台上,我们那天结束工作准备回来休息的时候,发现她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哭,拉玛帮我们问过之后,就把她也带来了,奇怪,那天你好像也刚好不在。”
说完,雪绒花露出极具治愈力的温暖笑容,“不管怎么说,他们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忙。”
“再让我问个问题怎么样?”卫燃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雪绒花痛快的答应下来。
“这座医院里只有我们几个MSF吗?”
卫燃轻轻拍了拍身后那辆急救车的车尾保险杠,“还有这辆车,我们就这么点人手吗?”
“这座医院确实只有我们”
雪绒花点点头,“其他医院还有别的同事,但这里确实只有我们。”
他这边话音未落,拉玛和达拉尔这俩小姑娘也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各自穿着一个似乎用手术服改的睡裙走了回来。
洗去了身上的尘埃和脸上刻意涂抹的墨渍,换下沾染了血迹的衣服,这俩小姑娘看起来也终于更像个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