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神特么的反战金牙乐队 卫燃咧咧嘴,嘴上却根本没有拒绝,痛快的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口琴——他在白光亮起之前,还以为这次给的口琴根本就用不到呢。
得益于上次在列宁格勒饿出来的口琴和巴杨琴精通技能,卫燃虽然是第一次半听这首重新唱起来的歌,但安格斯却并没有挑出任何的毛病。
“你的口琴吹的可真不错!”
安格斯抱着吉他惊讶的赞叹道,“我看就算和芝加哥的朱尼尔·威尔斯比也不差多少了。维克多,加入我的反战金牙”
安格斯话都没说完,远处便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紧接着,一辆涂装花里胡哨的大众t1便闪动着明灭不定的车灯从远处开了过来。
即便离着有些距离,卫燃也很快意识到,对方在用车灯的明灭打出了一段明码摩尔斯电码——“hello!”
“是罗伯特来了,克林特肯定也在他的车上。”安格斯笃定的说道,“可是扎克怎么还没来?”
我特么哪知道?
卫燃暗自嘀咕的同时,那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也径直开到了门口。
随着车门打开,体型瘦了很多的罗伯特和克林特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仅仅只是一眼扫过去,卫燃便皱起了眉头,这两位同样标准的嬉皮士打扮。
但相比安格斯,他们却格外的邋遢,这离着还有几米远呢,他恨不得都能清楚的闻到这俩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味。
这臭味来自犬麻,来自汗液和脚臭发酵,也来自他们极有可能在吸食的独品。
这特么是俩瘾君子?卫燃不由的暗暗皱起了眉头。
“嘿!维克多!没想到你真的活着!”
罗伯特最先和卫燃打了声招呼,热情而主动的和他碰了碰拳头,“扎克那个混蛋呢?他还活着吗?”
“应该还活着”
卫燃同样和克林特碰了碰拳头,顺便也扫了眼这俩人的腰间,万幸,他们并没有带着诸如武器之类的东西。
“他还没来吗?”罗伯特和安格斯碰拳头打招呼的同时问道。
“应该快来了”
安格斯朝卫燃扬了扬下巴,“我猜他已经在路上了,大概很快就到,对吧维克多?”
“也许吧”
卫燃模棱两可的答道,坦白说他对这俩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我们可以趁着他没来的时间先聊聊”
安格斯说话间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了不远处的冰桶,从里面拎出了四罐啤酒分给了卫燃等人。
也直到这个时候,卫燃才注意到,之前被安格斯有意无意用吉他挡住的一条腿,似乎是条假肢。
“聊什么?”
克林特接过啤酒打开灌了一口,“我们两个自从73年被遣返回来之后不久,就因为盗窃被关进了监狱,直到一个多月前才出来。”
“至少你们的手脚都在”
安格斯抻了抻牛仔裤的裤腿儿,“我的一条腿被打断了,然后住进了战俘营,幸好遣返之后得到了扎克的照顾才买下了这座农场有了现在的生活。”
“还是说正事吧安格斯,我们可不是为了过来看你的大农场的。”
克林特看了眼卫燃,抿了一大口啤酒直白的问道,“我听你在电话里说,有人希望我们能出面证明野猪乔治在战场上犯下的反人类罪?”
“而且事后还能拿到报酬?”罗伯特抢过话茬心动的问道,“我们能拿到多少?”
“每人至少5000美元”安格斯认真的说道,“这可是一大笔钱。”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