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故作无奈的摊摊手,“我还是下楼去给杨妈和孟大爷帮忙吧。”
暗暗用日语一番咒骂布下老鼠夹子的混蛋,佑美单手费力的打开皮箱,从里面翻出一管药膏涂在了受伤的位置。
午餐过后,无论老师还是孩子们仅仅只是各自短暂的休息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二楼的日语课堂便再次开始,初来乍到的佑美也不得不跟着坐在了餐桌边,继续做起了苦命的npc和助教。
美香瞪了开车的卫燃一眼,一脸无奈的说道,“他是被我这表弟挤兑走的。”
“行”卫燃同样痛快的应了一声,玩嘛,这有什么难的。
神色如常的将买来的各种东西全都送进厨房,卫燃上楼去二楼的餐厅偷瞄了一眼,见佑美依旧在应付着诸如早晨好中午好晚上好之类毫无营养的对话,他这才故作神秘的钻进了二楼的暗房,一番窸窸窣窣的翻腾之后,将几个买来的老鼠夹子布置在了犄角旮旯各种看不到但却摸得着的好地方。
当然,不得不说,虽然上课确实累了一些,但起码学习成果是显著的,至少佑美已经学会了几句打招呼用的汉语了——带着浓郁麻口音的津门汉语。
闪身进入暗房,佑美关上房门之后,先关上了窗子上的木挡板,接着又拉上了厚重的窗帘,随后便打开了暗房里猩红的照明灯。
借着略显昏暗的光线,佑美将上锁的抽屉和柜子一个个打开,安静却快速的翻找着她感兴趣的东西。
“她自打回了刺桐老家之后,似乎寻了个富商嫁人了。”美香说完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之前的司机哑巴叔吧?”
“我猜他肯定会极力否认这件事的”
在各种似有若无的噪音袭扰之下,本来已经用被子蒙住了脑袋的佑美最终又烦躁的掀开了被子,同时却难免因为动作过大触碰到了手上的淤伤而幻化出了一张痛苦的面具。
伴随着
如此一天折腾下来,佑美的脸上也露出了疲态,早早的便拎着她买的东西上楼躲进了暂时给她住的房间。
一楼大厅,美香和卫燃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也浮起了同样幸灾乐祸的笑容。
因为车子空间有限,这次能充当保镖的卫燃总算是捞上了司机的工作。而在半路上,染谷顺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朝坐在副驾驶的美香问道,“美香,说起来我都有好几年没见过安迪了,你有她的消息吗?”
“没错”
借此机会,卫燃也故意驾车出去转了一圈儿,先是帮着杨妈采购了一些食材,顺便也找了个买烟不送火柴的小贩买了两包烟。
只可惜,这三人全程都是在用日语交流,所以卫燃即便听得懂,也要装作不懂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帮忙抱着捧着买来的各种东西,一趟趟的送到了楼下的车子里。
晚上九点,卫燃先驾车将顺子送回了日租界的家里,这才载着美香和佑美返回了书寓。
遮掩好了手上的伤痕,佑美也不由的打了个哈欠,这一晚上,她前半夜为了能准时行动几乎没睡,后半夜又因为手上的疼痛根本睡不着,而且她可不知道,这小楼里的人竟然这么早就起床了。
跳下凳子费力的掰开老鼠夹子,眼角都噙着泪珠的佑美很是甩了甩手试图甩掉那钻心的剧痛,但很快,她便不得不撅着屁股跪在地板上,将那些黄豆一颗颗的捡起来,又小心的擦干净地板上的些许油渍。
“留着那么个不中用的哑巴干嘛”卫燃语气轻蔑的加入了话题。
对了,她给我来信的时候还说,她已经有孕了,估摸着等来年孩子就要降生了,还说到时候要让孩子认我做干娘呢。”
收起发卡轻轻转动门把手,她那张被夜色模糊的脸上,也隐隐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和之前两次来不同,这一次,美香和顺子并没有带着佑美去跳舞,先是看了皮影和杂技,又去听了一场戏,直等到临近晚上八点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