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们要去看看吗?”伊霍尔吆喝着驯鹿加快速度,让雪橇和梅苏特保持着并排的同时再次问道,“那里似乎没有人。” “来不及了”梅苏特大声回应道,“暴风雪快停了,我们要在这之前多赶路。” 说完,他便抖动缰绳,催促着驯鹿跑的更快了一些。 惋惜的看了眼岸边高地的山洞以及更远处的群山,伊霍尔也只能抖动缰绳,催着驯鹿赶紧跟上梅苏特。 这两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身侧的卫燃,刚刚已经举着藏在袖口里的基辅30型相机,对准他们二人再次按下了快门。 没了狂风的催促,三辆雪橇车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又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才沿着这条封冻的河流,再次看到了那条他们两次横越,连接着劳改营的苏哈亚通古斯卡河。 出乎卫燃和伊霍尔的预料,梅苏特却并没有横跨河道,反而在看到这条封冻河道的同时,便立刻抖动缰绳,吆喝着驯鹿钻进针叶林,跑向了正东方向。 当然,三人并不知道,就在他们的身后,就在他们昨天曾经第一次给雪橇车打蜡的位置,一辆狗拉雪橇也缓缓停了下来。 拍打干净身上的积雪和冰霜,一脸疲惫的年轻守卫帕宁轻轻摸了摸几只狗子的狗头,给它们的嘴巴里各自塞了一条冻肉,随后这才蹲在了领头狗身旁的那颗松树边上。 这一路上,他能追到这里,除了靠残存的雪橇印和蹄子印之外,全靠这几只雪橇犬灵敏的嗅觉。 只不过,这场暴风雪让他和狗子们走了太多的冤枉路也找错了太多的地方。但这次他却知道,这些毛孩子们终于找对了地方。 因为,这棵树上不但有残存的驯鹿毛发和被拴住的驯鹿试图挣脱缰绳束缚的时候,在树干上摩擦留下的痕迹,而且轻轻抚掉表层的积雪,他还如愿找到了驯鹿粪便和明显人工铺平的松针,甚至还有水桶融化积雪之后留下的冰痕! 一番寻找,他走到紧挨着的另一棵树下,一点点的挖开积雪,成功找到了被盖灭的木炭。可线索到了这里,却已经彻底断了。 此时,这森林里根本看不到任何的雪橇印或者蹄子印记。这么厚的积雪,那些雪橇车不但跑起来费力,它们的鼻子,也已经很难再发挥作用了。 略作思索,帕宁攥了攥拳头,起身坐上雪橇,吆喝着狗子们兜着圈子调头,又返回了不远处的苏哈亚通古斯卡河的河道,沿着河道的方向再次开始了狂奔。 年轻的帕宁非常清楚,无论是那三个失踪的战俘,还是那些失踪的驯鹿,他们如果想跑,都只会往南跑。 “我们不是说要往南吗?”河道北岸的针叶林里,伊霍尔大声朝排头的梅苏特问道。 只不过,不知道是他声音太小,还是梅苏特走神了,所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观伊霍尔,倒没有继续问,甚至都没让雪橇车减速。 如此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当天色彻底暗下来的时候,梅苏特也终于吆喝着驯鹿停了下来。 “扎营”这个高瘦的德国战俘简练的说道,“剩下的等休息的时候再解释。” 闻言,卫燃和伊霍尔立刻从唯一的一头雄性驯鹿身上解下两捆帆布,先用其中一捆绕着三棵松树围出避风的围栏,将已经增至14头的驯鹿全部驱赶进去喂水喂料,接着这才另找了一棵树搭起帐篷,将其中两辆雪橇车也推了进去,并且用第三辆挡住了帐篷门。 一番忙碌在铁皮桶里升起篝火,梅苏特终于开口解释道,“我们假设身后有人一直在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