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门上划了一下作为回应。 见状,卫燃立刻利用摩斯密码的方式,用子弹在防爆门上长划短划的将这边的情况简明扼要的描述了一番。 一番漫长的沟通之后,对面的雷兹里却只给了他一个待命的回应便再没了动静。 稍作犹豫,他也就只能举着手电筒原路返回,又钻进了那辆卡车的驾驶室里。 万幸这个荒废的地下空间里倒是并不算冷,而且头顶一直在运作的通风管道,也在持续的输送着还算新鲜的空气。 但让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这次的等待却格外的漫长,漫长到甚至需要用天来计算! 从1995年的1月2号这天开始,被卫燃从金属本子里拿出来之后就一直放在卡车驾驶室里的汗哈特飞返表的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那道离着自己不远的防爆门,也时不时的开启,由那个小伙子送出来一些吃的喝的,以及一条还算干净的毯子,而在每次不足一个小时的开饭时间,也是卫燃所处的空间里,唯一能亮起照明灯的时候。 如此相互僵持着在黑暗中艰难的等待了足足三天的时间,就在如同被关禁闭的卫燃几乎已经要把驾驶室里找到的那张1986年的报纸上的内容全部背下来的时候,1月5号凌晨3点四十,原本熄灭的照明灯毫无征兆的亮起,几乎前后脚,费申克和雷兹里也各自举着手电筒,从那一组组的防爆缓冲墙里走了出来。 还不等卫燃推开车门,拉明和两个孩子藏身的那道防爆门也跟着打开,这个男人也拄着拐杖走出来,远远的朝着卫燃招了招手,接着又转身朝着费申克和雷兹里敬了个苏联军礼。而他身后的防爆门,也在他握住拐杖之前重新从里面锁死。 看了眼远处站在积水里认真还礼的费申克和雷兹里,卫燃暗暗叹了口气,收了驾驶室里摆摊一样的各种东西,推开车门跳下了驾驶室。 “长话短说” 费申克放下手臂,先后看了眼卫燃和拉明,简短直说道,“我们已经和马里科夫同志达成了合作,拉明同志,我们会帮你们离开这里,并且安排医生治疗你腿上的伤口。” “真的?”拉明立刻眼前一亮。“太好,不过...” 不等拉明说完,费申克便继续说道,“我们还需要救下演播室里所有还活着而且能动的俘虏,带他们一起逃出去,拉明,你对这座城市的下水道系统了解吗?” “我本来就是个消防员” 拉明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后来我们贩读的时候,也是通过下水道系统送货的。我敢保证,整个格罗兹尼没有比我和阿廖沙更了解这座城市地下的通道了。” “阿廖沙是...” “是马里科夫的儿子” 拉明指了指身后,“他和我女儿在里面躲着呢,放心吧,就算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他也能带你们出去。” “你刚刚的意思是...阿廖沙也在帮你们贩读?” 卫燃皱着眉头问道,如果有的选,他是真的不想和毒贩子有任何形式的合作。 “不然呢?” 拉明摊摊手,“我可不觉得把独品卖给那些木思林车臣人有什么不好,而且当时阿廖沙的妈妈,也就是马里科夫的妻子确实需要一大笔钱治病,我们这些穷人可没的选。” “他的妈妈...” “死了,在杜达耶夫的大清洗里被杀死了。” 拉明语气平澹的说道,“和我妻子一起被杀死的,她们是亲姐妹,都是该被清洗的印古什人。” “你会从这场战争里活下来的,那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