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嗷的一声,摔倒在地,沈涓涓连忙过去看女儿,
小溪的乳牙掉了,顺便吐出了一口血水,
带着嘴角流的血水,小溪对着沈涓涓咧嘴一笑,刚想说没事,
沈涓涓以为自己女儿受了重伤,啊的一声,疯似的朝着夏富山打了起来,
夏富山回过神发现踢的是自己女儿,心里也担心,也没防备沈涓涓,就被沈涓涓抓的满脸花,
夏婆子心疼儿子,抓住沈涓涓的头发往后拉,
沈涓涓多日受的委屈爆发了,推了一把夏婆子,就继续打夏富山,
夏婆子斜坐在地上,两手往前一拍,哭喊着“儿媳妇打老婆婆了,我老婆子没脸面活了,让我去死吧。”
小溪一看,哇的哭了起来,很大声的喊道“我听话,我听话,不要打我和妈妈了,不要打我和妈妈了”
这边沈涓涓和夏富山都住手了,看着自家一老一小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村长中午喝了酒,头本身就晕,听着哭喊声,脑袋更难受了,从院子桌子上拿了个铁锅,使劲一甩,
瞬间安静了,
村长端着脸,严肃的说到“都别哭闹了,现在说说这事怎么解决吧,如今县里都在抓道德规范,咱们村出了这个伤风气的破事,真丢我这个村长的脸。”
夏婆子虽然看不上沈涓涓没能给夏家添个孙子,但更看不上春花这种狐媚子,整天不干活,打扮的妖艳的在村里瞎转,嘴里不自主的念叨“都是春花这个biao子,勾引我们家富山…”
春花娘听到不乐意了,指着夏婆子骂道“有点臭钱就了不起,我要去县里告你们,强奸罪要判死刑的,”
夏富山可是夏婆子的心肝,听到死刑,上去就打春花娘,
春花娘也不是好惹的,俩人就抓着头发,扯着耳朵,连咬带抓的,在院子里扭打到了一块儿。
村长骂道,臭老娘们,
几个年轻男人看村长脸色不好,两人拉一个,才把春花娘和夏婆子分开,
村长转头问夏富山“这事你怎么解决吧,村里不能出现强奸犯,不然咱们村的人还要不要脸,”
夏富山揉了揉鼻子,“我和春花是情投意合,怎么可能强jian,是吧春花”
到了如今,春花知道自己的名声彻底完了,除了嫁给夏富山,根本没有其他的出路,于是低着头“富山哥说的对,如果富山哥不娶我,我就以死明清白。”
春花说完,看了一眼夏富山,又看了看肚子,
夏富山便明白了,儿子还在春花的肚子里,而且春花家里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亲戚里道的都在,不娶,自家也没法在村里待了,而且以春花娘的性子,不娶了,自己肯定要进监狱的,如今流氓罪,强jian罪都判的很严重,于是一狠心“我离婚,娶春花。”
沈涓涓愣住了,气的指着夏富山说不出话,
小溪拽拽沈涓涓的衣服,沈涓涓弯下腰,
小溪对着沈涓涓的耳朵,小声说道“妈妈,你带我走吧,咱们带着钱去城里,我听到爸爸偷偷说,要把咱们都打死,给春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腾地方,我不想死,妈妈,求求你了,我还想上学呢,”
沈涓涓联想到夏富山最近经常找各种理由动手打自己,也相信了女儿的话,毕竟是上过学,有文化的人,沈涓涓只是老实,并不傻,到了这个地步,再与夏富山过日子也没什么意思了,
于是对村长说“离婚可以,但我要女儿和钱,不然我就去县里告夏富山,春花肚子里可是有孩子的,我爸在世时在城里也有认识的人。”
沈涓涓是城里来的知青,村长完全相信,于是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