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霄记忆力超群,很快把那些简介记下背过。
曲夏晚随即抽选几个提问,全部答对合格。
白阳霄紧张地搓着手,“师父,我都按你说的背完了,那现在能不能......”
“不能。”曲夏晚拒绝,“这些只是最简单的,你还缺少实践。”
“什么实践?”
趁着时间还不晚,曲夏晚骑摩托载白阳霄去古董夜市集会。
仿古街道里面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白阳霄和曲夏晚穿衣不俗,白老更是怕自己孙子出事,叫了两三个黑衣保镖跟着。
他们瞬时成为商家眼中的热门买手。
“小兄弟,你看看我这件宝贝,绝对是好货啊!”
“你那个算什么好货,帅哥美女,你们看看我的这件!”
“两位来我这里看看,我这屋子里的古董每件都几百万上下!”
......
白阳霄没来过这里,一下子被热情埋没了。
他紧跟着曲夏晚才不至于被强行拉到房间里。
白阳霄拢着被扯开的外套,平日里社牛的他也显得内向许多。
“师父,我怕......”
“怕什么?”曲夏晚噗嗤笑出了声,“怕他们吃了你啊?”
她给白阳霄使了个眼神。
“你今天也算把白老那些宝贝认全了,有没有看出这里面哪个是真品?”
白阳霄撇撇嘴,“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真品?师父你别和我开玩笑了,他们都是糊弄外行的。”
曲夏晚却摇摇头,“那可不一定,越是行家越容易打眼,我可是已经看到三、四个真品了。”
白阳霄受教,他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老实跟在后面认真学习。
突然前面人群中传来一阵骚乱。
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抱着茶壶被赶出来,店员还不耐烦地指着骂。
“你这算什么古董?要包浆没包浆,上面釉色还那么新,真把我们老板当傻子啊!快滚!”
中年男人坐在地上欲哭无泪,“我这茶壶真的是古董,真的是啊!”
没人理会他,围观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白阳霄小声问,“师父,他怀里抱着的茶壶是古董吗?”
曲夏晚没有犹豫,“是古董,只是每天用湿布擦拭把包浆都擦没了,新釉一上更是破坏古董本身,可惜了。”
她的话声音不大,中年男人却听到了。
男人爬起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姑娘还是你识货,这茶壶你要吗?”
说着男人又哭了,“我妻子患病,在医院快死了,我也是想筹钱给她治病的,这是我家的传家之宝......”
白阳霄见男人可怜,准备掏钱买下,却被曲夏晚拦住。
中年男人看着到手的钱要飞了,语气变得不高兴。
“小姑娘,你不买就算了,怎么还不让别人买?你这做的太过分了吧!”
白阳霄不懂,“师父,既然你说茶壶是古董,我也想帮他救治妻子,为什么不让我把钱给他?”
曲夏晚脸色冷下。
“如果他真急缺钱,应该去把手腕上的表当了,那表可比这茶壶值钱多了。”
此话一出,白阳霄和围观的众人这才发现男人手腕上确实带着镶钻的手表。
中年男人神色变得慌张,眼神闪躲。
“我、我就是打算卖完茶壶去当手表的,真的!”
曲夏晚才不信他说的鬼话,招呼保镖压住人,把男人兜里的钱包和手机翻出来。
最新款的手机型号、钱包里也有大把大把的钞票,一点也不像是急缺钱的人。
白阳霄生气了,他一把揪住中年男人领子。
“我白少平生最讨厌被人骗了,你找打啊!”
曲夏晚看了看茶壶得出结论。
“既然他不缺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