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墙角。”
沈澈将她一把拉入怀中,将她密密实实地揽住,跃出了窗,落到三楼的窗户沿上。言语卿还没来得及惊呼,沈澈便拉着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手掌很大很热,热意不断从腰肢上蔓延开来,言语卿虽然知道沈澈要扮恩客和舞女的戏码,但她总没有他那样稳,这么搂着她,在众人面前装,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被沈澈带着走,言语卿全程尽量低头,装作是娇羞的女妓,千娇万媚地依偎着,总算没有穿帮。
来到一间挂了牌子的厢房外,沈澈推门而出。
也是一个宽阔的两室,中间摆放着花木扶苏,用梨花木柜子隔开一左一右。沈澈揽着她,一下就躲进了柜子里,关上了门。
言语卿心突突直跳,沈澈原来早有预谋,应当是让人先踩了点。
“这房间没人,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言语卿转眸,和漆黑的柜子里的沈澈对视。柜体狭小,一点光线都没有,他的轮廓也隐藏在了漆黑一片之中,但存在感极强,她紧紧挨着他,面上都是郎君喷薄而下的呼吸。
她开始觉得她要一起来找苏纫月的提议好像有点不太好了……
“噤声,来了。”
柜子外有脚步声,不一会儿,庄七郎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关门。”庄七郎吩咐侍女,“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靠近这个厢房。”
苏纫月声音娇媚道:“怎地如此之急?平日里也没看到你这般,是宫中又有什么消息了?”
“没消息便不能找你?”庄七郎上前一抱,将苏纫月抱于怀中。他不良于行,心思敏感,苏纫月今日不见他,便有红袖招里风言风语说苏纫月是要见一个重要的郎君,让他醋意横生,十分不满,“来,让我好好抱抱,都多久没有亲近了……”
苏纫月强忍着不适,任由他这样抱着,敷衍地推了一下,“还以为那边有消息要递过来,害我白白紧张。七郎,我今天是真的很忙,要不我们约明日可好?舞女招新,我也得亲自去把关……”
庄七郎怒了,将她一把推倒在床榻上:“什么舞女招新?我看你是想见什么情郎吧?怎么,攀附上新的达官贵人,便将我一脚踢开了?”
若不是庄七郎背靠皇后这个大树,为皇后办事,苏纫月自然不会和庄七郎有过多接触。但她吃这碗饭,为皇后买各地消息,自然只能屈服于庄七郎的淫威,曲意逢迎。可怜她本是风尘女子,但也喜爱沈郎君那样光风霁月的君子,却身不由己……
苏纫月有些哀伤,声音也低了下去:“七郎多心了,不是什么情郎。”
庄七郎见她软了下来,怒意消退了一些,嘴上仍然在威胁:“你若乖乖听话,我与皇后娘娘自然不会亏待你。但我的需求,你也要满足,明白吗?”
“是,七郎。”
果然,红袖招明面上是个勾栏瓦舍,实则情报周转基地,背后最大的主事是皇后。也难怪沈端对晋地消息这样灵通。
这招守株待兔收获颇丰,言语卿终于知道原来沈嘉一事是庄皇后所为。
她犹豫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沈澈。
忽地听到一声娇吟,庄七郎猥琐笑,“你上来我身上。”
苏纫月将庄七郎拥住,翻身而上。庄七郎不良于行,自然不能主动行那事,所有都得女郎主动。不一会儿,柜子外的榻上就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暧昧不清。
“嗯,嗯郎君再快些……”
言语卿面色当即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两人、这两人当着她和沈澈的面,就这么上演活春宫!!
她恨不得捂住耳朵,只恼这柜子太狭小,根本动弹不得。
她面上极热,耳根子也跟着热起来,就连与沈澈挨着的地方无可避免地也起了热意,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要避开。
沈澈忽地揽住她的腰,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