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两种招惹似乎不是同一种招惹,但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言语卿决定说一些其他的冲淡这古怪的气氛:“我方才在洞中发现了几处藏宝的地方,也算是有收获了。这里是巨野府的下方,却没想到别有洞天。荣华公主和刘巡抚的财富,应当都放在这里地方。我还在前面的书房里发现了刘巡抚记录各地官员贿赂的账本,不过只有一半。”
“另一半在东边尽头的书房里。”沈澈从袖中掏出账簿,“这个。”
“……果然是!”
拿到了巡抚和公主贪墨的证据,此行也算目的达到了一半。只是沈澈眸光恹恹,似乎不欲与她过多谈及此事,只是闭目养神,不再与她说话。
郎君闭目,他独有的若有似无的侵略感便收敛了起来。他本就生得极好,鼻梁高挺,眉眼若星空神采,即使是闭着眼,也俊美昳丽,无端惑人。
沈澈忽地启口:“为何方才不让陆行舟占有你?”
言语卿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她不可置信地反问:“为什么让陆行舟占有我?”
“也没什么损失。”
她毕竟喜欢陆行舟,给过他定情的帕子。
他以为言语卿至少是不抗拒和陆行舟行欢好之事的。
言语卿抽气,恼得面颊微红,上前一步:“什么叫没什么损失?我损失可大了,他刚才亲了我,我差点没吐得天昏地暗!”
说到这个就觉得有些对不住陆行舟了,可身体的反应远比其他的要真实。
两人虽然情谊深,陆行舟在她旁边永远是端方君子,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陆行舟,下意识地就觉得抗拒和不喜。陆行舟虽然是中了迎春蛊才这样,但他的亲吻确实实实在在地让她感觉到了害怕和不喜。
他刚才亲了我。
沈澈面色沉下来,冷得能滴出水,好看的玉容无端端有些骇人。
“还有呢?”
“?”言语卿道,“没有了,接着我就下到密道里来了。”
“你怎么不说话?”
周遭视线模糊,烛火将灭未灭,沈澈也不说话。
陡然之间,言语卿感觉有些委屈,从刚才开始就强撑的情绪似乎有些压抑不住了,“听听,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鬼话?什么叫做我又没什么损失?那你为什么不直接上了荣华公主,你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言语卿双手撑着地,趴跪过去,为了更能看清他恼人的面容。她面色气得有些红润,眸光无端端地有些潮湿,娇娇媚媚,长睫飞扬,如撩人的小勾子。
沈澈道:“我不会和不喜欢的女郎欢好。”
他说得极为坦然,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在这件事上,我不会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