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挑衅,顾鸢这二十岁的丫头片子自然招架不住,马上跺了跺脚,气哄哄跑出去了。
十分钟后,池渝裹着浴巾走到卧室拿衣服。
这家伙还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腹肌两侧附近,两条完美的人鱼线像是精心雕刻一般,让人浮想联翩。
经过刚才浴室的事,顾鸢这次选择假装没看到,若无其事地趴在床上摆弄着手机。
池渝总是能发现她任何隐蔽的小心思,在她身后努力憋笑。
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快乐。
“看什么呢?”他将刚找到的衣服放在床边,顺势坐在顾鸢身侧,斜着身子,面对着顾鸢问。
顾鸢害怕直视他,心脏里的砰砰声愈发强烈,只好目不斜视地回答,“随便看看。”
顾鸢感觉到耳侧男人微暖的鼻息,“真的那么随便吗?”
他又往前稍稍靠近了些,似曾相识的乌木香,让人有些沉醉。
可顾鸢依旧沉着冷静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回答,“我看是你比较随便吧。”
这句话像是应了男人的心声,又像是没应。
他迅速用手将她的两只手臂锁死,稍稍用力,她便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
“对你,我还真是挺随便的。”他俯身下去,不料被那只刚才还比较温顺的兔子用手挡了回去。
“你......不是对女人过敏吗?”
把一个人的秘密告诉他自己,应该不算泄密吧?
男人愣了一下,“我只是对不喜欢的女人过敏。”而后将本就蠢蠢欲动的粉唇遮在她的唇上,炙热沉溺......
顾鸢感觉到浑身的燥热和心底的波澜,似是被眼前这个眉眼如画、身形颀长的男人勾走了。
池渝比刚才更加红润的嘴唇突然停下,盯着她此时略显妖媚的狐狸眼说道,“早点休息。”
然后离开了卧室。
可恶,一种带着火气的冷水扑灭了刚才的温暖。
翌日。
顾鸢被闹钟吵醒,精神控制着肉体刷的一下起了床。
出了卧室,面包与牛奶交织的香味充满了整个客厅。
“醒了?”已经穿上西装的池渝边系扣子边对她说,“过来。”
顾鸢本想去吃早餐,可这两个字却像是魔咒一样,她的腿完全不听使唤地走到了穿衣镜旁。
“系领带。”男人长长的手臂伸过来,拎着一条领带递给她。
“我不会系领带。”
池渝拉过转身的她,一把将她修长的手绕过自己白皙的脖颈,“我教你。”
空气里只有心跳的声音,杂乱无章,甚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吃早餐吧,如果不喜欢我可以重做。”如是帝王下凡一般的话。
“喜欢。”已经饿的发蒙的顾鸢,可是从来不挑食的小兔子。
不到两分钟,桌上的食物被一扫而空。
她拿起背包,胡乱的擦着嘴角的残渣,说了句,“我先走了。”
“去哪儿?”池渝骨节分明的手勾住了她刚背上的包。
“嗯......”她犹豫片刻,“医院。”
池渝垂眸看着她那双不经意间勾人魂魄的眼睛,邪魅一笑,“一起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拨通了文森的电话,“今天的文件帮我签了吧。”
顾鸢的小心脏一路打鼓,从池渝家到医院的路程似长途一般难熬。
终于来到医院,四处依旧人满为患。
池渝带她径直走到一间就诊室,房间里的医生穿着白大褂,随意的将头发扎在脑后,慵懒的气质,倾城的容貌却依旧让人一眼难忘。
“池总怎么有时间来?”说话间,她看到了躲在池渝身后的顾鸢,接着问道,“这就那位你说的那个女孩吧?”
“章琳琳,让你家那位少说废话。”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