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二妹妹那事还是算了吧。”
林婉茵又唉了一声:“沈世子芝兰玉树,性情瞧着也是极好的,实在可惜。”
顾悸瞧着她这副模样,逗趣儿道:“娘,您若将我生成女儿,定能讨他来做女婿。”
林婉茵和贺恺丰都被逗笑了:“那敢情好,若真是那样,我和你爹肯定天天等着贵婿上门。”
顾悸意味深长的扬起唇角:“好啊。”
吃过饭后,顾悸就带着钱串出门了。
马车这次没去城外的庄子,而是拐到了城南的一个背巷之中。
沈无祇抬手要接马车上顾悸下来,结果对方却直接跳到了自己身上。
观棋一脸‘沉痛’的偏过头,钱串倒是乐的笑眯了眼睛。
顾悸环着沈无祇的脖子:“人可审过了?”
“给你留着。”
顾悸在沈无祇脸上给了一个‘奖励’,青天白日就这般亲昵,沈无祇的耳朵顿时热了起来。
四人进去后,一路到了小厨房中。
观棋推开角落的一面暗墙,想到后面会发生的事,顾悸特意让钱串留了下来。
三人进去后,暗墙被恢复原状。
地下的密室中燃着火把,昨晚唯一留下的活口被绑在一副铁架上。
顾悸取下他口中堵着的东西,同时卸了他的下巴:“愿意招供的话就点头。”
看着他无比熟练的手法,观棋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男子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半分都没有点头的意思。
顾悸满意的笑了:“不错。”
他朝对方口中丢了一枚药丸,又将下巴顶了回去:“多撑一会,千万别扫了我的兴。”
大约半个小时后,暗墙再次被推了开来。
钱串正无聊的很,一见观棋出来就走了过去:“事情办……”
此时观棋再也支撑不住,捂着腹部大吐特吐。
钱串被恶心的向后连跳:“你你你,你怎么回事!”
观棋无力的摆了下手,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才强撑着踉跄起身。
“钱串,我求,求你一件事。”
钱串已经躲到小厨房门口去了,喊道:“求我什么?”
观棋虚弱的喘着气:“我以前,有得罪的地方,只求能痛快打我一顿。”
钱串一头问号,这怎么还有上赶着找捶的。
与此同时,顾悸扔了手里的东西,抬眸看向了不远处的沈无祇。
沈无祇的眼尾和唇色都带着一种诡异的鲜红,微弱的光线透过双眸,映出具有欺骗性的漂亮光弧。
“害怕吗。”
在问出这句话后,顾悸罕见的移开了双眸,不愿去看沈无祇的神情。
“这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