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赶出怀府的女子端着托盘走到一个沙发前,将托盘上的酒水放到桌子上,听到他们谈论温玉,女子故意问。
“你们是在谈论温玉小姐吗?”
刚刚还在谈话几人消了音,其中一人不耐道,“我们谈论什么是你能问的吗”
面对那人的呵斥,女子紧握手心,低头道歉,“是我冒犯了”
随后又貌似犹豫道,“其实我知道温玉小姐的身份”
“是吗?那说来听听”,一年轻男子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心里正好奇温玉的身份。
女子四处张望了几下,低声细语道,“那温玉小姐曾经是怀府的女仆,怀玦少爷昏迷的那段时间,一直是她在贴身照顾,后来,怀玦少爷醒来,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娶她为妻”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沙发上坐着一位世家小姐凝视着女子,不太相信她的说词。
“因为我也是怀府里的仆人,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知道”
“这样,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那小姐睥睨着她,满目不屑,她的那点小九九,她怎么会不知道。
不就是嫉妒同为仆人的温玉能够当上怀家少夫人,而她却还只是个小小的仆人,妄想借着他们的手让温玉难堪。
不过怀玦的眼光可真不咋地,竟娶了个仆人为妻。
很快温玉的身份传遍整个宴会,宾客议论纷纷,有人觉得怀家自降身份。
也有人觉得怀玦是个有担当的人,不嫌弃女方的身份。
同时她们也羡慕温玉,能和怀玦在一起,就连怀梓家主和怀老爷子都对她十分喜爱,完全不在乎她的身份。
宾客们的议论很快传入了怀玦的耳朵,一瞬间怀玦的目光转冷,面色愠怒,周身气压低沉,压迫感十足。
对着刚刚附耳告知他的男子沉声吩咐,“去查查是谁传播的消息”
“是”
男子走后,怀玦拉着温玉走上台中,“各位来宾,想必都在讨论我妻子的身份”
募的怀玦眸光犀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多说,大家心里应该自有分寸”
怀老爷子气愤的跺了跺拐杖,“什么意思,谁说我孙媳妇坏话了,站出来让我好好看看”
台上的温玉眸光闪烁,她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维护,此刻她的手暖暖的,心里也暖洋洋的。
同时和怀梓谈论合作的顾家主,随口提到温玉的身份,怀梓原本和善的面孔略沉。
“我们怀家可不像你们顾家需要通过家族联姻来稳固家族事业,看来我们的理念不同,还是不要合作的好”
“怀家主你何必为了一个仆人就拒绝我们两家的合作”
怀梓闻声只是冷冷一眼,顾家主便没了声,他没料到怀梓竟对一个仆人如此爱戴。
“少爷就是她散播的消息”,之前的黑衣男子拖拽着一名女子扔在台前。
怀玦睨视着地面上的女子,眼神狠戾,“既然她的嘴巴这么不安分,那便拔了她的作案工具”
“是”,黑衣男子托着女子朝大厅外走。
女子瞳孔放大,害怕的浑身抖动,挣扎着,眼泪和鼻涕交错。
“大少爷,大少爷,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求你、求你放过我吧,大少爷!”
女子的声音渐渐消失,订婚宴上的人默默垂下眼帘,周围静悄悄的,人们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怀玦这种行为无疑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谁要是敢乱说话,下场就会像那名女子一样。
很快,订婚宴结束,怀玦带着温玉回到怀府,虽然也是将温玉扒了个干干净净,但他也只是搂着她亲吻。
温玉躺在怀玦怀里,眼神狐疑的瞧着他,在想他是不是转性了。
怀玦感受到视线,翻身将温玉压在身下,声线撩拨,“怎么,想让我吃了你?”
“不想”,温玉连连摇头。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