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我……”森焱否定的很快,但又拿不出什么理由来,总像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
淼青殊看了几秒他这模样就没有看了,觉得没有必要,别人感情的辛秘没有理由去打听,自己心里知道些什么就可以了,于是她说:“没关系,我知道了。”
这件事情在她这里也就快速地翻了篇,不管到底是怎么样的,总之她自己控制好自己的感情和情绪,以后不要太交心、走得太近,不让自己真的成为那个替身就行。
“咳咳,那个什么。”她轻咳了几下,耳根有些发红。“关于刚刚在幻境当中的那件事情,我觉得吧,是这样的,那个……”
眼见着森焱又要张嘴打算说些什么,原本不知道如何组织的语言瞬间变得通顺了,她不带喘气地说:“我觉得吧,都是一场意外,男女平等我也不说谁吃亏这样的话,毕竟也不是你和我谁的错……哎呀……我的意思是,就当作没有发生吧,我们还是跟以前你小黑时候那样相处就好。”只做主人和灵宠,不做大佬和替身。
说完她就下了石床,也不管森焱是什么反应。为了防止尴尬,她直接拍醒了还在睡觉的和春。
和春睡得迷迷糊糊,嘴角甚至有可疑的水渍,淼青殊也不管,喊醒它之后就开始讲述自己在幻境当中遇到的事情,顺便抹去了一些不能说的,幼年灵宠不宜的东西。
“你说梦?”说到梦境的时候,森焱显然比还睡眼惺忪的和春反应激动得多,他迈了两步走到了淼青殊的身边,又再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你在幻境当中做了一个梦?”
“是。”淼青殊看他的反应心中惊疑,“这个梦怎么了吗?是有什么问题吗?”
她看着森焱沉默了几秒,而后表情有些凝重地说:“我也做了这个梦,而梦里,我是你说的那条火龙。”
“我感知到那棵树和我一同出现,就那么一个在山峰一个在地脉中相处了千百年,但是一场意外,让我们分开了。”意外是什么无须多讲,两个人都明白。
这话一说出来,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懵懵懂懂的和春打破了这样凝滞的氛围。
“所以,你们两个做了一样的梦呀?好厉害哦,和春就不会和你们一样梦到那么多东西。”它没心没肺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半根没有嚼完的笋子,咬在嘴里磨牙。
淼青殊看着它天真无邪地样子也不打算再跟它说了,“意思就是说,我们两个做了同一个梦,但是是一个梦境当中的不同的角色,对吗?”
森焱点了点头。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梦也是那个怪物给我们编造的?”按理说和别人做差不多的梦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情,在地球的时候她也和自己剧团的朋友有过类似的情况,但是现下在一个这样奇幻的世界,发生了这么奇幻而的事情的前提下,她不得不多想。
而且淼青殊的心中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对于这个“梦”,对于眼前和自己做了同一个梦的人,一种盘根错节的、穿越千百年的感觉。
“在幻境当中又给我们制造了一个幻境,然后让我们误以为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她在山洞内踱步,脑袋飞速运转着,试图把所有细节连在一起。
森焱沉思了几秒。“有可能。”
“那它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她看向森焱,很是不解。“你想想看,它耗费尽最后的力量弄出大雾拖住我们,给它自己制造逃跑的时间,这是合乎情理的。”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逃跑之前还要给我们制造一个这样的幻境?这个幻境对它有什么好处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