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摆在了她的面前,脸上的得意神色更甚,但还温柔地帮她套上了。“你看看怎么样。”
淼青殊的尺码他都知道,所以这雨衣也是意料之中的合身。
“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做出来。”他又补充道。
“让他们试试,实在不行到时候就把树叶缝起来。”她知道能这么轻松是因为森焱的力量强大,其他兽人还真不一定能做出来。
但是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尝试,也并不是一定要拘泥于这种形式。
又给自己与和春做了件雨衣之后他才停手,忽而又想到那一叠还没有用过的鲛绡,决定趁着今晚把衣服给淼青殊做出来,免得到时候又因为其他事情耽搁了。
他还惦念着当初第一次见到淼青殊时,她身上穿的那一套广袖裙子,在森焱中奔跑起来就像个不谙世事的精灵,眼中纯澈的、无虑的光不管过去多久都让他难忘。
想到这里,他立刻就搭起了桌子,又搬出了那些色彩各异的鲛绡。
然后在其中,他下意识地抽出了那几块儿浅绿色的鲛绡,这是属于森林的颜色,也是属于淼青殊的颜色。
淼青殊对于这个颜色没有疑义,只是眼神在那几块儿正红色的鲛绡上停留了一会儿。
虽说后来淼青殊都穿着他用蛇蜕做的衣服了,但是第一次见到她那一套他也还留着,一直放在自己的空间里贴身保存着。
这一次也有了用处,比对着原先那一套,他很快就用鲛绡裁剪出了大致的形状,往自己头上拔了几根头发当作线就缝制了起来,针脚一如既往得密。
鲛绡柔软且飘逸,但森焱私心里面还是希望她贴身的还是自己的东西,故而内衬他还是用蛇蜕做的。
第一套有些不太熟练,所以花费了一些时间,不过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还是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其中包含着一定的感情因素,所以淼青殊穿上身时甚至比她们舞团重金定制的那一套还要好。
森焱也没有为了干活利索方便而放弃广袖的设计,腰身处用藤蔓与花朵来代替了腰带。
如果不是因为不会刺绣,淼青殊猜想他也会在上面毫不吝啬地留下绣花。
“给你自己也做。”她抽了几块儿同色系的鲛绡过去,逼着他给自己也做一身。“我要和你穿一样的,你也要做。”
森焱拗不过她,只得给自己也裁剪了起来。
即使能够化人,但野兽的本能也在那里,若非必要,多数时候兽人都是不太愿意穿衣服的,他也不例外。
淼青殊看着无聊,穿着自己的新衣服,从他那里要了一根针、扯了一根头发,而后找了块儿剩下的边角料,打算给和春做个领结或者发饰。
等她艰辛地完成了自己的巨作,森焱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给做好了。
没有里衬,只有一件浅绿色、半透明的鲛绡做的大袖衫。
他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为了墨色的蛇尾,一头墨色的长发也随意地搭着。浅绿色的鲛绡穿着、盖在了蛇尾上,朦胧而又暧昧地隐隐透露出他的肌肤与鳞片,给人以隔靴搔痒般的欲感和满足。
最后的一切又被他红宝石般透澈的、纯粹到夺目的双眸吸引住,只需一眼,神魂剥离。
淼青殊抿了抿自己的唇,艰难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睛爬上床用被子盖住眼睛。
森焱不知死活地掀开又凑近问她怎么了,被她一个转身压到了身下,而后拉开了一些领口。
她重重地揉了几下,让那白皙的肌肤发红,而后咬着牙说:“你这个不守雄德的坏蛇。”
他轻笑了一声,肘着床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你要惩罚我吗?”
当天晚上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没有解下,轻薄的鲛绡因为动作在空中留下一个又一个弧度,皱起又荡开,最后被液体打湿才无力地垂落。
山洞内的声音与山洞外的雨声协奏,响了大半夜。